見張煥一群人離去,冷魁他們在眾人的注視下坐了下來,重新開始喝酒聊起天來。
“都回去喝酒吧,沒什麼好看的了。萬一等會守護者發飆,你們可是連酒都沒有喝的了。”淩成許終於出麵了,緩解這壓抑的氣氛。
淩成許身為這層的管理員,在剛才那場鬧劇中卻沒有出手勸阻。因為他在觀察冷魁,但不知為何他會去觀察。
“真掃興。碰到個紈絝子弟。”奎河山舉起酒壺喝了一大口酒說道。
“不過,你可真是直接啊,發那麼大的火。”奎河山用欣賞的眼光看著冷魁。他就喜歡這樣的人。
“我也是不想發火,但那人的嘴實在是欠,該打。”冷魁靈氣湧動,一想起剛才青衣男子罵冷韻的話語他就來氣。
“冷魁哥,別生氣了,生氣對自己不好。”冷韻在一旁安撫著冷魁。
冷魁看向冷韻,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心情平複了下來。在他心裏,冷韻就是他的那片逆鱗,誰若欺負,辱罵,便是他大怒之時。
“但是,你們真的是惹錯了人。”淩成許坐到了冷魁的旁邊,將一壺酒放到了桌子上。他也來喝酒了。
“你來喝酒,櫃台不管了嗎?”奎河山問道。倒不是他不想和淩成許一塊喝酒,而是他知道淩成許的酒量有多麼的恐怖,怎麼喝都不醉。
“交給店小二了,話說,我來喝酒,你有意見嗎。”淩成許一臉的淡漠,回說道。
“沒有,沒有。咱們三個自家兄弟一塊喝,才顯得更有意思一點。”奎河山擺了擺手說道。
“介紹下,這是淩成許,我的兄弟。曾經也是一名守護者,不過現在是監管者,我的監管者。”奎河山笑著將淩成許介紹給了冷魁。
“這個我就不用介紹了吧,畢竟剛才惹出了那麼大的動靜。”奎河山拍了拍冷魁的肩膀對淩成許說道。
淩成許默然點了點頭。
“你們真的是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淩成許揭開酒壺,舉起來,“優雅的”喝了口酒。
冷魁看著淩成許喝酒的動作,懵住了,準確的說,他被嚇著了,他在心裏想:“守護者都這麼會喝酒嗎?”
“呼。”淩成許吐了口氣,將酒壺放下繼續說道:“你們別看張煥的實力隻有靈基後期,有些紈絝。他可是出了名的惡人。他看上的人或者東西,一定會千方百計的奪過來的。況且,你剛才還當眾辱罵了張家。他以後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敢!他要是這麼做,我這個守護者一定馬上將他打趴下。”奎河山激動的說道。
“有什麼不敢的,他可是鳳陽城張家的二公子。張家可是鳳陽城新晉的世家,他們現在可是五大世家之一啊,還會怕你一個小小的金丹期的守護者?。”淩成許瞪了一眼說道。
奎河山收回了激動的情緒,沉默了下來,他雖然長得憨厚老實,但是不傻,他知道與世家為敵是多麼的不明智。他是金丹期的強者,但放於世家來說,根本不夠看。
“咕咚咕咚~,知道怕了吧。”淩成許一邊喝著酒一邊說道。
冷魁此時也陷入了沉思。照淩成許這麼說,那個張煥可是個狠角色,他的背景絕對不是他現在可以觸及的。不經意間,他可惹上了一個大人物。
兩人一時間都是沉默了下來,顯然他們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淩成許看著二人,歎了口氣,說道:“我有個主意,可以化解你們現在的危機。你們願意聽嗎?”
二人看向淩成許,不約而同的問道:“什麼主意?”
“那就是,老奎你申請調離這裏。冷魁,你返回你的村子。暫時不要去參加守護者選拔大會,就算是張煥也不至於會為了你專門去那位於荒郊野嶺的村子的。你是個天才,年僅十六歲就達到了靈基後期,你潛心修煉,應該會大有作為的。”淩成許看著二人,淡淡的說道。雖然冷魁沒有向他說明,但他也是猜到了冷魁的來意。
“不行,絕對不行。”二人再次異口同聲。
“我是不會從她身邊離開的,這一點你也是知道。想要我單獨調離這裏,除非我死。”奎河山對著淩成許說道。
“我也不會放棄去參加守護者選拔大會的。”冷魁握緊了拳頭,也對著淩成許說道。
淩成許看向二人,沒有繼續勸阻,因為他知道一個人的執念是有多深。
“那麼,你們該怎麼辦?”淩成許問道。看得出,他還是很關心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