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眾人已不再將目光停留在冷魁那桌上,但那名長發男子還是直勾勾的看著冷韻,淡淡的笑著。他對冷韻的垂涎已是全部暴露在他那笑容上。
男子擺擺手,示意他身後三名青衣人其中的一名上前,然後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青衣人點點頭,便走向了冷魁所在的酒桌。
“兄弟,不好意思啊。我太吃驚了。”此時奎河山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向著冷魁道謙。
冷魁點點頭,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你仔細一想,這片大陸上的像我這個年紀就到達靈基後期的人也並不少。”
奎河山沒有接他的話。這片大陸有多少的天才他不知道,但十六歲就達到靈基後期的人,他目前就見到一個人,就是他眼前的這個人。
“行了,不說了,兄弟,來,繼續喝酒。”奎河山舉起酒壺再次往嘴裏倒。
冷魁沒有喝,因為他看到一個青衣男子正朝著這邊走來,他感知到這名青衣男子也是一個靈基中期的修道者。
“大哥,大哥。別喝了,有人朝著這邊來了。”冷魁提醒奎河山。相處了這麼一會,他對奎河山的稱呼也由大人變為了大哥。因為冷魁認為這樣顯得更加親密一些,畢竟對方對他都開始以兄弟相稱了。
奎河山放下酒壺,擦了擦嘴,也是看到了正往這邊來的青衣人。
青衣人沒有在意冷魁和奎河山的注視,隻是徑直的走到了冷韻的旁邊。
他彎下腰,低著頭,對著還在咀嚼著菜的冷韻笑著說道:“小姐,我家的公子想請你上去聊聊天,吃吃飯。”
冷韻抬頭看了看一臉殷勤的青衣人,將臉扭向冷魁所在的方向,說道:“不去。”
同時小聲的對冷魁說道:“冷魁哥,這人好醜啊。”
冷魁翻了個白眼。
青衣人也是聽到了這句話,他的額頭瞬間青筋隱現,有些生氣。
青衣人抑製著心中的怒氣,也轉了過去,背對著冷魁,繼續用笑容對著冷韻說道:“我家公子可是鳳陽城張家的人。你確定要拒絕嗎?”
“張家?”冷韻看著他,充滿了疑惑。
“嗯嗯嗯,對對對,就是張家的人。”他認為以張家的背景冷韻不可能不會答應。
“不認識。還有,你打擾到我吃飯了。”冷韻的這句話讓青衣人有些意想不到。
青衣人被冷韻的話所打敗,他沒想到麵前的這個小姐竟然連鳳陽城張家都不知道。
他回頭看了看正看著冷韻飲酒的長發男子,搖了搖頭,表示對方不答應。
長發男子驚訝了一下,拿出折扇,淡淡的點點頭,仿佛在示意著青衣男子什麼。
青衣男子回過頭,直起彎著的腰,收起了笑容,將手拍在了冷韻的肩上,靈力暗動。
“啊。你弄疼我了。”冷韻疼的叫了出來。
“小姐,我家公子的邀請可不說能拒絕就能拒絕的。”青衣男子收回了殷勤的笑容對著冷韻說道。
“啪”冷魁伸出手,赤橙的靈氣湧上他的手,他直接將青衣男子的手打開。這是在警告青衣男子。
且不說先前青衣男子無視他顯得多麼無力,現在青衣男子的這一舉動直接是讓冷魁惱怒了。
“哼!你是哪家的狗。忽視我這個守護者,公然調戲別人的妹妹。”奎河山看了看有些惱怒的冷魁,用了拍了一下桌子,也是惱怒了起來,直接罵開了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看著有些發紅的手,額頭上的青筋徹底爆了出來,他對著奎河山吼道:“守護者?區區守護者也敢罵我這個張家的人。找死啊你。”
青衣男子再次搬出張家人,他以為,奎河山會服軟。
“什麼狗屁張家人,聽都沒有聽說過!你再敢出言不遜,信不信我剁了你!”奎河山還真不是怕硬的人,他伸手一巴掌打在了青衣男子的臉上,讓青衣男子臉上多了一個五指印。不過更關鍵是他確實沒有聽說過張家人。
青衣人有些怔住了,他沒想到這個守護者竟然連張家人都不怕。但他也是不敢還手。畢竟對方金丹期,他一個小小的靈基中期的強者打金丹期的強者可不是鬧著玩的。
“哎,這位兄台。話可不能這麼說。你大庭廣眾之下竟是這樣辱罵張家人到底是誰出言不遜啊?”長發男子終於是站起,朝著這邊走來。罵張家人就等於是罵他,挨罵了,他可不能坐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