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修道人士,為何要互傷和氣。”冷魁也是站了起來,惱怒歸惱怒,但就這樣與對方結仇也並不是一件好事。
“你算個什麼東西!大人物說話你插什麼嘴!還有,你和你妹妹裝什麼清高!窮酸模樣,我看你妹妹就是個xx!”青衣男子開口大罵,他不敢再去招惹奎河山。冷魁說出這句話之後,他以為冷魁是軟柿子,所以他將火氣全部灑在了冷魁和冷韻身上。
“砰”青衣男子在罵完的那一瞬間就直接撞到了牆上。他沒想到的是,冷魁竟然直接出手,直接將他扇飛了出去。
若說先前的冷魁隻是惱怒,現在的他就是直接怒火衝天了。因為,青衣男子罵了最不該罵的人。
赤橙色的靈氣包裹著冷魁的身體,他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抓住倒下的青衣男子,直接就扇了起來。
“啪,啪”
“你再說一遍!”冷魁衝著青衣男子咆哮道。
盡管青衣男子用靈力防禦著,但僅僅扇了倆下,青衣男子的牙齒便被扇斷,臉被扇腫。最後吐了口血,直接暈了過去。
現在的冷魁若是認真起來,靈基中期的魔獸他都能瞬間秒殺,且不要說這是個靈基中期的人了。
見青衣男子暈了過去,冷魁也是停手了。他扭過頭,眼中充滿了殺氣,他瞪向那長發男子,沒有了先前的和氣,說道:“管好你的狗。如果有下一次,我會直接殺了他的。”
冷魁的這一舉動直接讓酒樓炸開了鍋,一小部分人是知道張家人行事風格,他們在為冷魁感到痛惜,而大部分人則在驚歎冷魁小小年紀擁有如此的實力。還有一部分不是修道者,隻是在一旁附和著,嫌事不大。
奎河山也是愣住了,他沒想到冷魁比他更直接,霸氣。
長發男子也被驚訝到了,他沒想到冷魁真的是擁有靈基後期的實力。
那按照先前奎河山所說,他隻有十六歲。這等年紀就擁有這等修為,放在這片大陸上估計也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若他以後真的修行起來,達到大成,渡劫期都可能不是問題......
想到這裏,長發男子不由得打了個冷顫。與這等天才為敵實在是太可怕了,他現在能拉攏就必須極力去拉攏。拉不攏,這等人必須盡快解決。
“道友,之前都是誤會。估計是我那下人見令妹姿色傾城,起了色心,才會有如此舉動。這可是與張家沒有一丁點的關係。”長發男子行起了抱拳禮,將剛才的事全部推到了青衣男子的身上,態度也是溫和了起來。
赤橙色的靈氣從冷魁身上撤去,他不說話,隻是默默點了點頭。既然對方都這樣說了,他也是不想多一個敵人。
“道友,怎麼稱呼?在下張煥。”長發男子報出自己的姓名,詢問道。
“冷魁。”冷魁冷冷的說了句,雖然他不想與張煥為敵,但也不想與他成為朋友。這樣的人,不值得與他為友。
“冷兄。敢問冷兄身處何處啊?”張煥一臉的笑容。
“惡。”這笑容讓冷韻有些惡心。
冷魁看了眼做惡心狀的冷韻,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附近的村莊。”
冷魁這樣的態度讓張煥的心裏很不好受,但他還是擺出一臉的笑容說道:“道友哪日如果去鳳陽城了,不放去府上一坐可好?”
冷魁沒有說話,隻是搖搖頭拒絕了。
“喂,醜八怪,別再問了。沒看到冷魁哥都閑煩了嗎?我們不是已經擺明了不想去了嗎。”冷韻摟住冷魁的胳膊,見張煥還要開口說話,就搶在了他前麵將話先說了出去。
尷尬的氣氛在空中彌漫,酒樓的一些人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這也太打臉了。
張煥臉一黑,一時間也是沉默了下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張煥在心中想道。
心裏這樣想,但他表麵上還是露出了笑容。
“既然這樣,那道兄我先告辭了。”他拱拱手,示意身後的兩個青衣男子抬起暈倒的青衣男子,然後向酒樓門口走去。
在路過奎河山的旁邊時,張煥瞥了瞥冷韻,然後狠狠瞪了瞪奎河山,便大步走了出去。
“既然拉攏不了,那麼就怪不得我了。”張煥在心中想道。對於今天之事,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