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一草一木,甚至腳下的每一快土坷垃或是一顆石頭子,都在默默地一起在伴著我的遐想一步步到了顧興國大爺的家門口,興權、興貴叔叔進屋在井邊壓了一大盆水,正著手,也叫我一起過去,:“平一,來洗把臉,看你臉上的傷怎樣了?”我懵懵懂懂地走過去,蹲在盆邊上,麻木地用手把水撩起到臉上,冰水這麼一激,我一下子清醒了,眉角上的傷口沾著水了開始一陣陣疼了起來,我小心地撕下興貴叔叔貼上去的火柴皮,皺著眉頭,一點點的撕啦聲和火燒般的疼痛讓我牙關緊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