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9章 待你,癡情至此!(2 / 3)

“你且記住,淚水成就不了帝王,我冒頓的兒子必要頂天立地,否則,休來認我!”他一把將哭在他懷裏推摔在地,臉色冷凝地道。

從地上爬起,稽粥立時收住淚“孩兒知道!”

“這個給你,隻作急切時震懾敵人!”冒頓將鳴鏑交到稽粥手裏。鳴鏑在手,便是十萬鐵騎。

“父王,兒臣還不能控製……”稽粥深知父王十萬鐵騎的厲害,但在他手裏,不過成了擺設!

“不必多言,有它,任誰也不敢來犯匈奴!”冒頓閉上眼,不再多言,他的十萬鐵騎,威名遠播,經過幾次戰役,誰不聞風喪膽?這個兒子,實令他失望!

“父王且不要小瞧了兒臣,便是沒你十萬鐵騎,我照樣能保得匈奴毫發無損!”稽粥說完,便拂袖而去。

冒頓睜開眼,臉上終於露出欣慰之笑。

東胡國,皇宮,暖香閣。

柳嫣彤大叫一聲連忙伸手道:“是我的,還我。”

“還你?”赫胡爾看著手中的兩塊方巾,似乎與它們有不共戴天之仇,麵目漸變,繼而又露出猙獰之色,陰冷道:“定情信物……當著我的麵,一個冒頓,一個蕭天翼……”他一字一頓咬牙道:“你果然是好大的膽子!”說罷,將方巾狠狠一扯。

隻聽見嘶的一聲,兩塊方巾頓時碎成片片,散落在地上。

她愕然看著地上飄落的碎布,赫胡爾抓住她的手,陰沉的吼道:“看見沒有?再沒有什麼定情信物,誰也不可以把我視作無物!誰也不可以違抗我,你,尤其是你,絕對不能不在乎我!”她被他吼得耳朵嗡嗡直響,忙著蹲下撿碎的破布。

赫胡爾用腳把她的手狠狠的踩住,她痛得撕心裂肺。

“不許撿!”他另一隻手扭著她的胳膊吼“不許你想著別人,你隻可以想著我!”

他的聲音太大,和他比聲音她自然是鬥不過的,所以她也沒有耗那個力氣和他對吼。

“不過幾塊布,不見了也罷,想一個人,什麼也沒有那是會更思念,不想一個人,就算是在眼前,也不想,你沒有聽說過咫尺天涯嗎?”她突然對他燦然一笑,那笑沒有到達眼底。

赫胡爾的怒吼忽然停了下來,惡狠狠地盯著我看。

半晌過後,他才冷冷道:“反正定情信物沒了,你與他們的緣份已經斷個幹淨。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隻得陪我!”

她輕笑,搖頭道:“大王,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沒了定情信物,就等於沒了情分?象你……”她指指他的衣服“沒了這套金光閃閃的衣裳,就不是王了?”

赫胡爾驀然一震,胳膊一擺,向她高高揚起手掌。

她料著躲不過,閉上眼睛。

啪!那一個狠狠的巴掌還是落下來,她被打趴在地上。

赫胡爾抬起她的臉用手指勾勒她的五官,臉上也沒了猙獰的氣色,嘴角微微勾起,半眯著眼睛,輕聲地說:“你這性子,處久了還真有趣。”

她猛然推開他,躺在地上說:“你這種人,注定一生一世也不會有人想你,我越和你相處,越是可憐你!”

赫胡爾嘴角的笑意立即不翼而飛,眼睛重新閃亮起來,回複平日的精明深沉。他朝她冷冷一望,“本王確是可憐,然,你亦必要與我同苦!”

聽他語氣森嚴,她有點不安,卻隻是咬緊下唇,不問半句。

“記得當年,本王對你說過,你收了本王的黑鐵銅牌,你便是本王的太子妃,如今,本王是東胡王,你便是東胡王妃,本王從不憐惜女人,便是你也不例外!”說完,他便俯身將她抱起,不顧她的踢打反抗,將她摔在大床之上。

“你要做什麼?”她一步步的往床腳縮去。

“你與冒頓十年夫妻,能不知我要做什麼?”

“你可聽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她從懷裏抽出他的短刀,架在脖子上,死於她,隻在毫厘之間。

“你又可聽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的身體微晃,手輕輕一點,她手裏的短刀掉落在床上,全身上下能動的便隻有眼睛。

她的眼睛緩緩閉上,淚水終是落了下來。

他看著她的淚,手上的動作僵住,突然,他又胡亂的把她的衣服穿上,解開她的穴道,“本王自有辦法讓你瓦全!”說完,便將錯愕中的她往外拖。

撲通!水花四濺,她被扔進荷花池中,東胡四季偏冷,如今雖是盛夏池裏的水到了這午夜,也是刺骨寒冷。

咕嚕嚕!被嗆了好幾口水,幸虧池塘並不深,柳嫣彤掙紮了好半天,才從池塘裏站直身子,不斷打著哆嗦。

冷得受不住,她一步步的向前走,眼見即將爬上岸。

撲通!

下一秒,她又挨了一腳,重新回到冰冷的池塘中。

渾身濕淋淋地再度從水裏站起來,她冷得渾身發抖,上下牙床打著顫,卻是倔強的瞪著他看。

赫胡爾把聲音放得軟軟地說:“王妃,你冷不冷?我讓你上來好不好?”

她知道他想讓她屈服!“冷!”她誠實的說道。

他蹲在池邊,輕笑道:“那你選擇,一人待在冰冷的池中,還是與我一起躺在溫暖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