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人一下子就衝了進來,越夕染才注意到他身形奇怪是因為兩個人攙扶在一起,那男子身上傷痕累累,十分駭人,他身邊的那個扶著他的女子情況要好上許多,隻有胳膊處受了點輕傷。

那人一進來,似乎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氣力,他腳下一個踉蹌,幾乎就要摔倒在地上

“到後院的廚房去。”入寒邊說著邊把他們往後院帶。

“謝謝!”那女子說著,拚著最後的力量半抱著那個男子往後院去了。

“快把他們趕出去。”店裏的人又打了雞血。

那兩人前腳剛走,後腳那些土匪就追了上來。

“那兩個人去哪了。”一個絡腮胡子的人說著,不等人回答,一刀就把門口的一張桌子劈成兩半。

“什麼兩個人?”竹枝裝傻,指著店裏的人說道:“我們這有好多兩個人呢,誰知道你說的是誰。”

“二哥,別跟她囉嗦,我明明看到他們進了這裏。”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的漢子對那個絡腮胡說道。

“進去搜,要讓我們找到的話,把你們這些人全都拿來下酒。”那個絡腮胡看到地上的血跡一直延伸到後院,陰森地說道。

“他們往後院去了,剛剛還在這的那個小二帶他們去的。”店裏有人被嚇壞了,都在角落縮成了一團,聽到土匪連他們也不放過,忙討好的什麼都說了出來。

“算你識相,等等給你留個全屍。”一道疤說著,把礙著他的一張桌子踢飛,桌子落在牆上後,砸得粉碎,留下一個深坑,店裏的人不禁唏噓,這要是落在人身上,不死也得殘廢了。又對入寒竹枝他們充滿怨恨,要不是他們不聽勸,瞎好心,他們怎麼會落得這被人威脅的下場。

“我們這是一間茶館,你們進來一不喝茶,二不要點心,還砸我們的桌椅,安的什麼心。”竹枝見他們接二連三的毀壞桌椅,有些心疼,要是他們沒帶錢,這些東西該找誰賠,她們都已經窮得吃飯都快成問題了。她走到他們麵前,用身子擋著去路:“我們是開門做生意的,以和為貴。你們把桌椅的錢賠了,等等要茶要點心隨便你們。”

“你找死!”一個獨眼大漢不由分說地就拿刀往竹枝頭上砍了下去。

“竹枝,小心——”眼看著那刀就要落在竹枝身上,越夕染想也不想,衝出來就伸手去拉她。

“小姐——”奶娘她們心都快從嗓子眼裏跳出來。

獻血噴湧而出,伴隨著痛苦的慘叫聲,讓人毛骨悚然,那大漢拿刀的手脫離了他的身體,被小狼叼在嘴裏後又嫌棄般吐在地上。

事情發生的太快,沒有人看見小狼是什麼時候從越夕染身邊過來的,一時間,整個店裏隻聽到那獨眼大喊大叫。

“修玉姐姐,我沒事。”雖然越夕染的舉動沒什麼用,甚至有些畫蛇添足,但被她拖到一邊的竹枝卻很高興。

奶娘她們把越夕染圍在中間,見她平安才鬆了一口氣,巡者慘叫聲看去,個個都臉色蒼白,花兒更是眼白一翻,暈了過去。越夕染在現實中也從未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麵,可畢竟受過有些電影的熏陶,還算站得住。

“你這看門狗竟然敢咬人。”那些土匪從震驚中回過神,兩人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給那獨眼包紮傷口,剩下的都拿刀拿劍的攻向小狼。

別看小狼有著二百多斤的體重,動作異常的靈活,戲耍般地翻滾,跳躍,不但讓那些人的攻擊都落了空,還能抽空對著這人咬一口,那人拍一爪子,一時,店裏鬼哭狼嚎的,桌椅板凳都變成了一堆廢木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