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兩個一件事不好,也就撒開女孩的包包,撒丫子跑了。
為了怕那跑掉的兩個再找她麻煩,她請求我送她回家,我想了想,覺得沒什麼事,就送她回去了。
再送她回去的路上,我知道了她叫方雪晴,而且,都彼此留下了聯係方式。
當時覺得,沒什麼,也就當做朋友處唄,這個社會不就是這樣嗎?多個朋友多條路的。
誰知道,我們慢慢地有了往來,也就發生了那種英雄救美,美女以身相許的溝洫橋斷了,可是,哥敢發誓,當時的哥,可沒覺得這故事有些狗血,相反倒是挺美的。
但是,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兩個多月後,又在一個大雪天,我遭遇到了老天爺的戲耍和捉弄。
那一天,我還是像往常地一樣上下班,打電話,赴約,當然,我們約會的地點就在那個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地方。
當我按照約定的時間,溜達到那裏的時候,方雪晴已經先我而至地站在那裏了。
我心中一愣: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啊!是我來晚了嗎?可是我一看表,還需要十分鍾猜到約定的時間呢。
由於天下著雪,也許是方雪晴來了很久,她的肩膀和頭發上都是雪花,看到這個情景,我的心莫名地痛了一下,因為我看到她的身體此時竟然有些發抖,而我又知道她的身體一向不怎麼好。
我不由得在心中罵了自己一聲豬頭,這樣的天氣,是適合火鍋的,怎麼能是在這裏幹巴巴地談什麼風花雪月呢?
我剛要說話,她就撲進了我的懷中,然後抬起頭來看漫天飛舞的雪花,責備我說:“這麼冷的天,怎麼不戴帽子呢?”
我憨憨而傻傻地笑了一下,為此事的感覺而甜蜜,:“你不也是嗎?話說,我是通過心靈感應知道你沒戴帽子,所以才不戴的,你看,連老天爺也在祝福咱們白頭偕老呢。”
方雪晴聽了這句話,身體竟沒來由地顫抖了一下,我以為她感覺到了冷,所以,抱她的手臂,更用力了一些。
過了好一會兒方雪晴抬起了頭,對我說:“龍,我們分手吧。”
我當時就渾身一震,就像遭受了五雷轟頂一樣,馬上就傻傻地呆住了,原本因為見到了她而飛快流轉的血液也在瞬間凝結了似地,使得我整個人都迅速冷卻了下來,戀人,也因此而顫抖了起來。
猛然,我用雙手抓住她的雙肩看著她的雙眼:“這,不是-真的?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方雪晴緩緩地搖了搖頭:“不。我不能呢個騙你,這一切都是真的,不要問我為什麼,有些事兒是說不清的。”
說著,她的眼淚就流了下來,我也在這一個因為感覺到了心底的千般苦萬般痛而留下了眼淚。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世人常言多情傷別離。而現在,我才真正地體會到這種刻骨銘心的感覺,這是一種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的無奈,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的傷懷都擠不上此時老眼分保費,淚洇憶然的情景更會令人肝腸寸斷。
不知哭了多久,隻知道我的嗓子也哭啞了,淚水和雪水都融在了一起,被冷風一吹凝結成了冰。
寒風驟,有緣無分,跌碎淚滿袖。
忽然,雪晴說:“我該走了,你要照顧好你自己。”
說完,她就在我的麵前像落葉更多餘像雪花般飄走了。
我默默地站在那裏,而她已走遠了,隻留下我站在風雪中,任憑滿臉淌著的淚寫出了我此時的茫然。
等我回轉神來,她已經走出了很遠很遠,我大聲地喊她,可是喑啞的聲音在狂風帶雪的怒嘯中,時顯得多麼的蒼白無力,根本不能傳到她的耳畔,我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追向了她,卻在她走近一個男孩的時候,感覺到腳被什麼絆了一下,摔在了地上,濺起了一蓬雪花。
這一刻,我閑的更外的孤獨,份外的寂寞,坐在風雪中,任憑雪花落在我的身上,頭上,眉上,鼻上,不管它們是如何地融化,然後被冷風一吹,結成了一種帶著怎樣憂傷的冰。
從此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每逢大雪的夜晚,我總會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默默地抱緊自己的雙肩,任憑眼中的淚水,如同孤零的雪花暗自飄飛,墜在地上跌碎成千片萬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