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是誰說的:療情傷最好的辦法不是喝酒就是工作。
我在夜夜買醉後,覺得排遣不掉心中的寂寞和憂傷時,我選擇了工作。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安保公司接到了一個在東鎮舉辦的東鎮地區安保大賽。
說白了,就是一場通過擂台賽形式的比武,來促進業內的交流的東西。
我,被安保公司的孫總指派為組隊參賽。
雖然以前沒參賽的經曆,但是咱對比賽的規則還是懂的。
所以很快,我就組建了一個六人的參賽隊伍,分別對應60,65,70,75,80,85公斤的比賽。
為了這次比賽,我們六個人可是吃盡了苦頭,每一天都在健身房內不停滴進行訓練,苦雖然苦了點,可是效果也是明顯的。
而比賽的日子,也就隨著我們揮汗如雨的苦訓中到來了。
而在這之前,為了讓媽媽見證我的輝煌,我將媽媽從四川接到了東鎮,而且給媽媽還有四叔弄了幾張座位比較靠前的票。
當……
一聲鑼響,隨著裁判的大手一揮,龍爭虎鬥的安保大賽第一場比賽就已經開始了。
在擂台上進行爭鋒的兩個安保人員分別是來自一個外地縣級安保公司的小夥子,和我的一個兄弟:羅誌遠。
因為這第一場基本上就屬於是為自己的團隊爭取氣勢的一戰,所以羅誌遠在裁判宣布開始的手勢落下時,就一個衝步,然後像一隻下山的猛虎一樣,對著那個叫做林輝的小夥子就撲了過去。
由於我們這段時間的集訓的訓練比較超強,所以,效果也都是顯而易見的。
羅誌遠雖然隻是簡單的衝擊,卻打出了一輛坦克車碾壓的氣勢,這使得林輝等等心理壓力特別大,僅僅是這麼一個不算交鋒的交鋒,林輝的鬥誌就有些散了。
常看電影小說啥的,在類似的場麵上都會發生拳拳到肉的龍爭虎鬥,其實那都是扯淡,都是為了吸引觀眾的眼球才把大豆的過程予以“合理化”。
實際上,完全是不是那麼一回事兒,因為,真正的打鬥,不論是江湖的街頭打鬥,還是比賽的擂台爭雄,都是會打打一下,不會打打十下。
羅誌遠的一個衝鋒,就使得林會的壓力越來越大,所以,在幾個直拳的試探之後,羅誌遠抓住林輝的不願硬招硬架的心裏之後,虎吼一聲,然後右腿就像老虎的虎尾一般,對著林輝的腰腹處就發動了橫掃踢。
林輝一見,習慣性地提膝阻擋,但是也因此一來,喪失了進攻的機會,卻給對手創造了放心進攻的條件。
羅誌遠看到自己可以一腿把胳膊粗小樹踢折的攻擊被對方擋了下來,在心中也就發了狠,於是一腿一腿再一腿地狠命踢擊。
啪啪啪……
腿腿到肉的抽擊聲清澈地響在耳畔,看到這裏,我把眼睛閉上了,因為我知道,林輝已經阻擋不住羅誌遠的攻擊了。
或者說,羅誌遠已經操控了場上的攻防節奏,我願意打你,就打你,不願打你,我就先讓你蹦躂一會兒。
果然,在我閉目不到半分鍾的時候,裁判的哨聲就吹響了,然後打出羅誌遠勝利的手勢。
接下來的比賽也都是大同小異,隻是,有的勝利者是我們安保公司的兄弟,有的卻不是。
直到通知我上場,我這才站起身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使得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好,這才邁步向擂台上走去。
我的對手,是一個身材比我略高,但是比我略瘦的一個年輕人,在上台之前,我已經直到他的名字叫做王皓。
看他的身材才,我就知道,這是一個偏向於速度型的選手,和他對陣,不應該拚速度,應該以陣地戰為主。
打定了主意,我就抱了一下拳,施了一個禮節之後,就等裁判說開始的口令了。
裁判在對我們兩個說了積聚規則,以及公訴我們兩個人不許擊打的一些禁擊部位後,這才一揮手,大喝了一聲:“開始!”
我戴著拳套的雙手輕輕一碰,然後不急不躁地逼著王皓碾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