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戰的結果,是我沒有要紀博海的一條胳膊兩條腿兒,但是卻讓他們賠了一大筆錢,這筆錢,我一分沒拿,全都扔給給我幫忙的這些人了,一來是做路費,二來適當勞務費。
而且,辦完這些事情之後,我也收到了風聲,有幾個大社會兒人,準備找人收拾我,而且也派了人去延吉。
這事兒,我雖然不怕,但是咱也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兒的道理,所以,我辦完事之後,就開始思量自己的去向了。
我知道,如果我真的被他們給收拾了,那麼我老叔他們也不好受,可是,我要沒被他們收拾,他們也不敢亂動就是了。
所以,我選擇了遠遁,而不是麵對。
有的時候,有些事情,會被時間解決掉的。
更何況,我除了這個原因之外,我更怕警方介入。
所以,走,是我最佳的選擇。
而現在,一個問題就擺在了我的麵前:延吉不能回,長春不能呆,老家也不能返,我隻能去另外一座城市:東鎮。
一來,東鎮有我的另外一個叔叔在那裏,我到哪裏去最起碼還有個人照應我;二來,東鎮是一個剛剛興建的城市。
坐上火車,從長春到東鎮隻有兩個小時左右的路程,我在打定主意之後,我坐上火車離開長春奔東鎮而去。
到了東鎮,我找到四叔,四叔也早就接到了老叔的電話,知道了長春那裏發生的事情,但是那些事情對他這個隻會玩玩兒筆杆子的文人來說,簡直就像一個傳奇。
現在看我來到這裏,找到了他,便極盡地主之誼的安排我吃喝洗漱,而我,這幾天也確實累了,所以,也真的需要一個讓自己放鬆的環境了。
第二天,在我一覺醒來之後,四叔便和我聊起了我以後的打算,在聽我說完現時的出境之後,低頭思考了一陣,然後對我說:“小龍,你就在東鎮呆著吧,要是想在這裏工作呢,私塾就幫你物色物色,看看有沒有什麼工作適合你!”
我點了點頭,然後沒有做任何的思考就說:“四叔,我還真想在東鎮找個工作。”
四叔聽後,沒多說什麼,隻是在第二天,就帶回來一個安保公司讓我去麵試的消息。
而且,四叔嗨告訴我,所謂的麵試隻是走走過程,因為那個安保公司的總經理,和四叔的關係挺好,所以讓我走完形式的麵試之後,就成為安保公司的一個教官。
我聽到這個工作與自己還算是專業對口,所以也就沒說別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事實上,我自己也考慮過,如果:我現在不做這個,自己還能做什麼?
我在四叔的陪同下,去了那家安保公司,過程是很順利的,結果是我很對口的。
成了這家安保公司的教官之後,我主要負責安保人員應對突發事件,以及實戰這一塊。
因為這是我的專長,所以教起學來也算是得心應手如魚得水,可謂是不費吹灰之力,因為我所學的,以及我所領悟到的,足夠那些安保人員練上一段時間了。
得心應手的工作,讓我感覺到生活而平淡,甚至我自己都感覺:生活,應該會就這麼一直平靜下去。
可是,我卻在這年的冬天,遇到了她。
她叫方雪晴,一個比較出塵的名字。之所以寫出她的名字,以及寫出和她的故事,主要的原因就是:雖然已經過去十多年了,但是這些年我還是很少去觸碰這個名字,以及和這個名字有關的事兒。因為我怕自己一想到他就會讓自己好不容易愈合的心,再一次地裂成了碎片。
說起我和她的故事,還要從一個比較狗血的橋段開始。
那是在一個雪夜我和朋友喝完酒,因為這是個大學的夜晚,所以車,就顯得非常的少,我回家就隻能靠步行了。
在路過一座橋的時候,我聽到不遠處有人喊救命,所以,就過去看看,按照我當時的意思,也就是過去看看,沒別的意思。
但是等我到哪裏的時候,看到三個小痞子正在搶一個女孩的包,如果隻是搶,我也不會頭腦一熱地去做什麼英雄救美的事兒……
關鍵是一個小痞子看女孩死死地抓住包包不送手,便拽住女孩的頭發,對這個女孩就是一頓打嘴巴的猛抽。
這種情形,不要說像咱這種剛喝完酒有些頭腦發熱的家夥看不下去,相信,就是您,您也不能袖手旁觀,當做沒事人一樣走開,對不對?
我走過去拽過一個小痞子,就是兩拳,然後這個小子就趴在地上幹哼哼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