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5章 我家養過的幾條狗(1 / 2)

我家先前養過幾隻狗,也都相繼死去,但對這些狗,在心底裏,對它們也還有著印象,想記下來,也頗好玩。

一條叫麻子狗,甚全身毛衣,呈現麻色,故而得名,一條狗叫二流子,因這家夥,一吃飽了飯,便四處在院子裏遊蕩,當時,我正在上中學,人也在貪玩,二流子狗,是我在路上回家時,偷著一家人的,父親想以此來影射罵我,故而得名的,二流子的毛,一身黑,個子很小,是雜種狼狗,極可愛。

麻子狗,是在暑假裏,去村裏一個地方幹啥,在到路邊被人舍棄了一隻狗,樣子極可憐,見了我,又是搖尾巴,又是用前爪兒往我腳上爬,一副討好的樣子,同時,兩眼流露出求乞的目光,我心軟了,領回了它。

這麼,麻子狗,和二流子,便有緣同時成為我家的兩條狗,而生活在一塊了。

二流子狗,與麻子狗,性格固然相反,二流子別看個子小,但勢紮的牢,往那一綹,四條腿紮的直直的,兩耳朵豎起,一雙眼睛睜的溜圓,大有傲視一切,於隨時準備迎接之氣。

在他的身上,洋溢著一種精神,諸如可憐,乞憐,在他的目光裏,是找不出的,他一般輕易,不會向人搖一下尾巴,除了向你表示友好,而不是乞食什麼,我在逮他時,它正這麼地立於門上,我一時被他的精神攝服了,見屋裏門上沒人,便有想逮走他的意思,而他見我一個學生樣,似豪沒有侵犯,傷害他的意思,便朝我友好地搖尾巴了,我也極親昵地走近他,便抱走了他,麻子則不然,與二流子的性格正好相反,處處見了威惡,便嚇得縮頭縮,一眼的乞憐相,見了吃的食物,總是尾巴搖的最歡。

這麼兩個性格相反的狗,生活在一塊,總會鬧出些事來。

吃飯時,二流子四腿一紮,雙目圓睜,二流子就嚇的躲到遠遠的地方看著,到二流子吃飽了,他再過來,吃二流子吃剩下的東西。

由於麻子那怯懦的性格,也沾了一些光,那就是我們領著他們出門的時候,常遇到外地們一些狗侵襲,二流子,麵對敵手,十個八個,一點也不畏懼,不改他那抖擻的精神,去迎敵拚殺,而麻子呢!一見了別的狗來了,就躲,被人家追上了,就往地上一爬,露出一臉的乞憐相。二流子便成了我的驕傲,麻子,成了我的恥辱,回去免不了,要狠狠地打麻子一頓,但打著,打著,他直管汪汪地叫,到最後,那聲音近似於乞求的哭聲了,讓人又怎能再下手,讓人感到他本就是個弱者,再去打他,便顯的可恥了,二流子,便會得到我的表揚,摟著親熱一陣,少不了要給他些“戰利品”。

但,久了,也感到,二流子為了那威武和得到我的表揚,付出了多少,他顯得雜種狼狗,但也有狼的本性,具有狼的野性,喜戰是讓一般狗望塵莫及的,但是,好漢也怕三隻手,他畢竟隻有一人,又怎麼能在敵過十幾隻狗以後,使自己完好無損呢,是的,發起野來,隻見他一會咬翻了那隻狗,一會兒又咬跑了那隻狗,那些狗,有一被咬掉耳朵,有的被咬跌了腿,但他的背後也往往受其敵。

在把對手一個個咬傷,咬跑之後,得勝回去,也才發現他的後腿上被咬破了流出了殷紅的血,或背上哪兒被咬破了,但他從不呻吟,也許他驕傲的本性裏,認為作踐便是愉快的,為了戰爭負了點傷,便呻吟,便是可恥的一樣,仍血流著,他沒事兒一般,麻子直始而始,躲著,龜縮著,直到二流子咬跑了敵手,才鬼鬼祟祟地走出來,每這時,一見到麻子那樣便可氣,吼他罵他貪死怕死,沒用,他趕忙爬下,向你瞪著乞求的眼,我想,要是麻子出去幫些忙,哪怕一點忙,二流子也不會受這麼大的傷的!但不管怎麼罵,打麻子總改變不了他的秉性,他最大不了要威風的是在一些乞丐麵前或過往的生人麵前日常汪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