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側臉也很美。
她笑了。
而此刻,容默正好抬頭對上她的笑眼,如三月春風,柔和明媚。
容默被她充滿笑意地看著,頓時一怔。“怎麼了?”
“你認真的樣子很動人。”她半帶玩笑道。
“此刻你還在說開玩笑話。”他亦笑了,可神色隱隱凝重。“把衣袍脫了。”
說罷,他轉身走向藥箱。
葉如傾聞言臉頰微微泛紅。他說…
可再看看他,背對著她,正在藥箱前做事。
而她,一時之間背靠著床頭,毫無動作。
待容默轉過身拎著藥箱走來時,發現葉如傾什麼動作也沒有地靠著床頭,不禁道:“我不叫你把衣……”
話說一半便止住了。
這時他看到女子臉頰的紅暈才明白自己說了什麼。
自己身為醫者,說話時一時並未去在意。而此刻發覺自己的話…不禁臉微紅。
“咳咳…”
終是他打破了尷尬,清咳兩聲。“我…”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知道,你是醫者,醫治時怎能在意男女之嫌。”她目光清明。
她都明白,能理解,那便好。他道:“傾姑娘放心,容默定當不會對姑娘……”
他話一半,她便打斷:“我知。”
他抬眼深深地看了看她,點了點頭。
可…真的不避嫌?
想到這,她的臉頰又一次泛紅。
容默自是知道女兒家的羞澀,這事任誰都會如此。而她已很淡然了。
他取過藥箱中的紗布,將自己的眼蒙了起來,一層又一層。
“如此傾姑娘便可不必尷尬。”他的話語依舊溫潤。
而葉如傾自是明白。
“若蒙了眼,怎醫治?”她從容道,不帶半分柔作。
容默聽了,這才發覺自己因避嫌而怎麼醫治?
然而又聽她道:“你是君子,我自是相信。”
說罷,有一雙滾燙的手湊上自己的眼。
紗布一層一層,被揭開。
入目的是女子姣白的身子。
“傾姑娘…”
他心一動。
她上衣褪盡,肌膚如雪。隻是心口的血色濃濃刺痛了他的眼。
被他一喊,葉如傾的臉頰通紅。頓時雙手捂住胸口。卻碰到了傷口,一時痛得一顫。
唇色蒼白,她道:“公子醫傷者,何需避嫌。”
“好。”聽得她的清明,他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