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間,那胡不為滔滔不絕跟秦元說起了州縣官員的一些趣聞,以及最近的一些活動,以表明他跟這些人非常的熟絡。秦元對這種人很不感冒,在他說的高興的時候,便扯開了話題,懶得聽他顯擺。
眼看諸位都已經有了醉意,說有要事在身,要起身,卻被眾人合力挽留住了。
秦元聽他們早有安排,便會心地笑了笑,道:“也好。那就叨擾各位了。”
裏正一聽大喜,馬上又接著敬酒,同時,叫人叫來了村裏的幾個大姑娘小媳婦來敬酒。雖說古代很講究男女之防,但是那主要是在晚明和清,才達到了變態的程度,而在明朝,卻還沒有這麼的講究,雖然沒有現代這樣開放,卻不是想像的那麼拘謹,尤其是在禮教相對比較淡化的農村。這個,從這幾個大姑娘小媳婦身上便可見一斑。
幾個女子進來之後,那胡不為立即明白了裏正的用意,馬上站了起來,笑嗬嗬道:“很好啊,這麼幾個美女來了,那咱們就讓位給她們,好好陪秦大人吃酒!”
說話間,早已經有仆從拿來了幾把坐榻,重新安排了座位,在秦元身邊,由裏正安排,一坐做了一個,其餘的,分別坐在了鄉正、村正和其他鄉紳身邊。
秦元眯著眼睛看了看,這幾個相比上官鬱等人來說,那隻能算是略有姿色的庸脂俗粉,不過,也還看得順眼,特別是村姑的那種山野味道,更是別有滋味。
她左邊的一個,這初春寒意尤濃的夜晚,卻隻穿了一件薄薄的斜襟春衫,趴在他的肩頭敬酒的時候,從開襟處便露出了半個雪白的豐乳,直晃人眼睛。右邊那個,卻是羞答答的一個少女,卻穿得嚴嚴實實的,顯得非常的窘迫,坐在他身邊,想跟秦元親熱一些,又不好意思。
這些女子輪番的給秦元敬酒,每次敬酒,不是抱著他的胳膊,就是把帶著一點汗臭的身子往他身上靠,說一些風情話,拋幾個狐媚眼,惹得一屋子人都哈哈大笑。當然,除了那個坐在他身邊的害羞的少女之外,她敬酒的時候,沒有抱他,也沒有拋眉眼,隻是嬌羞地端著酒杯,甚至都不知道說什麼,
眼看夜深了,秦元也已經有了七八分的醉意,酒宴這才散了。
裏正讓管家安排胡不為和其他鄉紳去歇息,說還有一些話給秦元說。等到胡不為他們走了之後,裏正湊在秦元的耳邊,低聲道:“這幾個女子,秦大人看上了哪一個?小弟讓她陪你,要不然,讓他們都陪大哥,如何?”
秦元斜著一雙醉眼看著他,咧嘴一笑,道:“人家有家有口的,可不是**歌姬,這樣不好吧?”
裏正一聽秦元的話沒有說死,頓時放心,馬上低聲道:“這個大人放心,這幾個女子,都很聽話的,小弟已經安排好了。沒有任何問題!”
秦元便點點頭,道:“就坐在我左邊那個小姑娘好了。”
裏正笑了,原來秦元喜歡青澀一點的少女。便趕緊的答應了,對等在門口的那幾個女子道:“小雅!你進來!”
那羞答答的少女便進來了,站在秦元他們的麵前,低著頭。
裏正道:“你扶秦大人回屋子歇息,要聽話!”
最後這句“要聽話”,說的意味深長,那小雅似乎已經事先得到了交代,當下俏臉更紅了。頭也更低,扶住了秦元的胳膊。
秦元故意色迷迷地一把攙扶住了她的腰肢,這個動作,讓小雅嬌軀一顫。本能地想躲開,馬上又停住了。
秦元說了一聲:“走!”出了門,裏正在前麵領路,經過那幾個村婦麵前時候,秦元看見了她們臉上羨慕和嫉妒的表情。
安排給秦元住的房間,竟然是裏正自己的主臥,他自己挪地方到別的地方住去了。到了門口,目送他們進去之後,裏正說了聲秦大人好好歇息,親自把房門拉上。
房間裏陳設很豪華,地上甚至鋪著厚厚的地毯。靠裏的地方一張大床,也是雕梁畫棟,掛著紅彤彤的帷帳。屋子中間是一張圓桌,上麵放著一盞紅燈籠,還有一壺燒春酒和幾盤菜肴。顯然是給他們下麵的節目預備的。
小雅也看見了桌上的酒菜,小聲問:“秦大人,還喝嗎?”
“先不喝了。把門關上。”
小雅走到門邊,用有些顫抖的手把門閂好。回來之後,攙扶著秦元,一直走到床邊坐下。小雅低聲道:“那我服侍大哥你洗漱。”
“醉了,不洗了!咱們上床!你去把燈籠吹了!”
小雅嬌軀又是明顯的一顫,瞧了他一眼,低著頭,似乎在想什麼。
秦元故意哼了一聲:“怎麼?不願意?”
小雅趕緊搖頭,本來羞紅的臉變得蒼白了,趕緊起身過去,吹滅了燈籠。慢慢回到床邊。
“來吧!我的好寶貝!”秦元一把抱著小雅,淫笑著滾到了床上,放下了帷帳。
這時,窗戶的一個小窟窿後麵裏正那一雙醉眼,露出來微笑,滿意地轉身離開了。
倒在床上,秦元放開了趴在自己胸膛上的小雅,打了一個酒嗝,低聲道:“你叫小雅?”
“嗯……”她依舊趴在秦元的身上沒有動,因為她不隻有下一步秦元會做什麼。她隻能一切聽從秦元的擺布。
“你們家有多少人?”秦元接著問。
“八個。”小雅的聲音很輕,她有些不明白,這位村正極力巴結的大哥,怎麼會關心自己的家人。
“你成親了嗎?”
“沒……”小雅的聲音有些羞澀。
“有婆家了嗎?”
“沒……”
“你這麼漂亮,怎麼會沒有婆家?”
“家裏太窮了……”
“哦!”秦元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你跟我說實話,裏正讓你陪我這一晚,給你們家多少錢?”
小雅嬌軀又是一顫,卻沒有說話。
秦元聲音裏充滿了威嚴的同時,又透著關愛:“你不用怕,咱們今天說的話,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明白了嗎?”
小雅點點頭,道:“我也不知道。是裏正跟我父親說的。我父親就說了,讓我跟裏正來,一切聽從裏正的安排,要是不聽話,父親會打死我的……”
秦元把她抱下來,跟自己並排躺著,換了一個話題,問:“裏正這個人,怎麼樣?”
“嗯……”小雅猶豫了一下,才說:“很好啊……”
“怎麼個好法?”
小雅不說話了。
秦元等了一會,聽她沒有反應,便又道:“我倒是覺得,你們村正是個很不錯的人,為人很熱情,而且很有權威,對吧?”
小雅隻是簡單地嗯了一聲。
“你們村裏的大姑娘小媳婦,肯定有不少跟他要好,對吧?”
“……”這一次,小雅沒有說話,很顯然,他對秦元這個話題很敏感,不能回答。隻有沉默。
秦元沒有等到他希望的答案,卻沒有感到意外,便又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那個白氏,平時為人怎麼樣?”
“挺好的啊……”小雅的話明顯有些言不由衷。
“那她丈夫不在家,她有沒有來往密切的別的男人?”
“……”小雅又不說話了。
秦元並沒有再盤問,他已經想好了下一步該怎麼辦。坐了起來,道:“我還想喝酒,你去把酒壺拿到床上來,再拿一個幹盤子下酒,不用筷子,咱們就這樣喝。”
小雅答應了,下床摸黑,拿來了酒壺和一盤涼拌下酒菜,卻忘了拿桌上的酒杯,正要下床去拿,卻被秦元一把拉住了,道:“不用了,咱們就這樣吃。”說罷,拿起酒壺,咕咚咚喝了一大口,讓小雅也照著自己的標準喝一大口。
秦元便問她小時候的事情,又問她長這麼大最開心的是什麼,接著又天南海北地吹牛。同時不停地給小雅灌酒。
他這樣做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小雅酒後吐真言。
一壺酒很快喝去了一大半,小雅也從開始的羞澀少語,到後麵話也多了起來,唧唧喳喳的說不停了。秦元知道這是酒精的作用,他現在感覺到周身發熱,內心好象有一團火。小雅也是,雖然她已經穿得很少,但是還是很熱。
這時,小雅又喝了一口酒,同時要說話,便嗆著了,咳了起來。
秦元等她咳得差不多了,便用手指拈了一塊涼拌肉,送到了她的嘴邊:“來!吃一塊肉就不咳了。”可因為屋裏沒有燈光,但是外麵廊下兩側都有燈籠,光線照入屋裏,蒙蒙朧朧的隻能看清一個剪影,秦元又是有些喝高了的,拿捏不準,一下子碰到了她的滑嫩的俏臉上。
小雅哎呀叫了一聲,秦元也感覺不對,趕緊放下涼拌肉,想找東西給她擦,可是沒有,便仗著酒性用另一隻幹淨的手去給她擦試。
小雅感覺到秦元的手摸上她的臉,忍不住又啊了一聲,卻沒有動,反而靠近了一些。
秦元感覺小雅的俏臉非常的嬌嫩,摸在手裏,便好象摸到了一團火,說不出的可愛,這下的撫摸,讓他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
而小雅,更象一株風裏的百合,搖曳著,小臉貼在他的手掌上。秦元知道她已經醉了。
撬開她的嘴的好時機終於來了。他把盤子酒壺放在了床頭幾案上,翻身,一下子抱住了小雅,倒在了床上。
小雅象一隻溫順的小貓咪,蜷縮在他的懷裏。呼吸非常的急促。
秦元低聲道:“小雅,你這麼美,村裏那些臭男人,有沒有欺負過你?”
“嗯!他們想,但是不敢。”小雅在秦元的懷裏吃吃笑著說。經過前麵兩人在床上說笑,小雅已經徹底把拘謹放開了。
“為什麼?”秦元問。
“平時我都帶著一把剪刀的,曾經有人調笑我,我掏出剪刀,把他嚇跑了,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動我的念頭。”
“他們動不了你,恐怕要去動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