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眉頭微皺,問道:“那要是快給人打死了呢,或者人家人多,自己這邊人少怎麼辦,還要衝上去被人群毆?這蠢事我可做不來。“
萇修越聽越氣,青筋一條條爆出,牙齒咬得“嘶嘶”作響。罵道:“閉嘴!赤炎門的無論哪位,向來不畏強敵。豈知你這話簡直將我門百年聲譽付諸東流!”
平淡雖然無賴心傲,也知自己說錯了話,表麵雖一臉不以為然,但心中已是愧疚連連。隻是礙於麵子,不說出來。
萇修不再斥責,語氣平和道:“你先準備,等會我便將本門初法教於你。”
平淡心中早已對萇修他們,能禦風飛翔,羨慕不已,聽他說要授予武功,自己也可以遨遊乾坤,瀟灑之極,想到這,臉上欣喜萬分,不理萇修還未叫他起來,他便如兔子一般,蹦了起來,興奮道:“青瓜奶奶,本大俠,沉平淡,不久之後將威震天下,讓天下妖孽聞風喪膽,哈哈哈。”
萇修再也受他不了,又是一手提起他的衣領,搖頭歎息地往廳外走去。而平淡被萇修提起,也不生氣,依然笑聲連連,恐怕沒有一時半刻是停不了了。
烈侯廳,萇修昂首凝望著一刻著“赤膽伏魔”的牌匾,牌匾四字金光燦燦,洪武剛勁,盡顯霸氣。平淡走進大廳,見廳內寬敞簡易,幾個巨大的火爐立在廳內四周。萇修回過頭來,說道:“這裏是烈侯廳,是我們火門曆代繼任掌門曆練之所。”萇修見平淡喜形於色,淡淡說道:“沒錯,我就隻有你一個徒弟,火門也就隻有你一個弟子,將來這火門掌門之位便是由你繼任,不過如果你作奸犯科,做了什麼天理不容之事,別說這火門門主之位你得不到,這普天之下的正義之士皆會取了你的性命。”平淡說道:“火鼠姥姥,誰稀罕這火門門主,整個地方就你我兩人,等你哪日斷氣了,我就一人,那當這門主有什麼意思。”萇修聽後,哭笑不得,怒道:“呸,我的命可要比你長。不知好歹的小子,廢話少說,現在你給我進到那室內。”平淡順著萇修所指方向望去,見一扇黝黑泛紅的不知是什麼材料做成房門。問道:“你不會我要把我關起來,然後不給我飯吃,是不是?”萇修一愣,隨後火冒三丈,不再言語,一步上前,一手摟起平淡向那門走去,也不顧腋下平淡的叫罵聲。萇修打開房門,走進房內,頓時炙熱之氣襲來,平淡渾身發熱,胸口窒悶,難受不堪。驚道:“你不會要把我關在這“烤爐”吧。”萇修將平淡放下,說道:“每日你便在這,待上三個時辰。”平淡吼道:“什麼!這地方一刻鍾便烤熟了,那還待的上三個時辰!”萇修說道:“那三個時辰後,我便把烤熟的你提出去就是。”說完,萇修轉頭便向門外走去。平淡見狀,又怕又怒,不再思索,呈萇修不備,便向門外跑去。可是剛跑過萇修身前,突然後背一疼,就再也不能移動半步。萇修負手於背,搖頭歎氣出了房門,平淡大罵,萇修置若罔聞,砰的一聲門已關上。
隔了良久良久,平淡腦中漸漸昏沉,神智開始模糊起來,嘴裏喃喃低語。突然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夜色降臨,清風陣陣,平淡渾身涼爽舒適,不知睡了多久,等他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房內,房門,窗都敞開著,當他看見萇修正坐在床邊時,怒上心頭,不顧自己疲憊的身體,從床上串了起來,指著萇修喊道:“火鼠姥姥,把老子關在那“火爐”裏,要殺老子便殺。讓我死的疼快就是。”萇修說道:“這是修煉火門的基本要訣,火乃是炙熱之源,火門修法必須得先適應炙熱的環境,如果你連那尋常的悶熱都適應不了,那又何畢浪費時間學,不如一輩子讓別人報護就是。”剛剛那房間,讓平淡害懼難消,萇修譏諷他,他也沒再開口。萇修長歎一聲,揮袖離去。皓月當空,冷風嗖嗖,剛剛的炙熱的感覺,平淡依然沒有忘記。
"沉平淡,你石天底下最大的孬種,弘大哥死了,你卻沒有能力為他報仇,現在有了機會,因為怕死,你又想退縮。”平淡昂望紫色夜空,喃喃說後,突然情緒激昂說道:“死便死了,反正要不是弘大哥,我早早已經到了地府。”
烈侯廳內,平淡雙手握著那黑色房門,思緒如潮,心“砰砰”跳個不停。突然大喝道:“火鼠奶奶,死就死了,可不能讓人瞧了不起。”隨後將門打開,進了房內,不假思索,便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