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幾個女子的聲調有些惶急,想要近前卻又有些猶豫,後麵小一些的已是跪倒在地,前麵兩個看著老成一些,其中一個恰是昨晚給我奉茶的女子。
“娘娘怎麼了?又被夢魘住了嗎?奴婢已經去傳太醫了。”兩人說著上前,才邁了兩步,大約是被我的神情嚇到,又頓住身形。
“我的腳,為什麼是這個樣子?”愣愣地看了幾個女子半晌,一個聲音在寂靜得有些緊張的空氣中散開。
幾個女子麵麵相覷,終於,有人怯生生地說:“娘娘息怒,娘娘的鳳蓮纏裹時日尚少,再過些日子,定能大功告成。”
“你說什麼?”
前麵兩個女子撲通跪倒,連連叩頭:“娘娘恕罪,娘娘息怒,娘娘的鳳蓮如今已是別有風韻,奴婢不敢扯謊。”
見她們如此誠惶誠恐,心下雖仍驚怒,卻也有些不忍,便學著電視劇上的樣子,揮揮手示意她們退下。幾人如遇大赦,一齊行了禮,站起身來便要退開。
一來,來這許多人,一走,又全都要離開。真是的,總要找人問話啊!心念動處,我指著昨晚給我奉茶的女子:“你,留下。”那女子一聽,身形一滯,麵容竟有些淒苦,卻也不敢違命,垂手立在一邊,另幾個女子魚貫退了出去,關房門時有人偷偷溜了一眼留下來的女子,頗有些同情之意。
心裏老大不舒服起來,難道我是什麼妖怪,怎麼她們都像怕蛇蠍一樣的怕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