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勢頭之剛猛,世間少有術法能與之相提並論。
隻不過,就在金剛掌推向蘇墨麵前的一刻,原本神色駭然的蘇墨終於是露出了一副輕鬆的石刻,看的老僧好生古怪。
且隨著掐訣止息,二人麵前的場景最終是風雲大變。
轟然間,原本因為掌風而呼嘯的罡風刹那停息,轉瞬變得風平浪靜,且那對由老僧打出的雙重大力金剛掌也是由原本的剛猛熊熊變得羸弱不堪。
而更讓老僧難以接受的是,原本打出的兩掌合力,到了最後竟然隻變成了單掌,且那單掌還是由佛光組成的金色。
僅憑這一掌,莫說是麵對蘇墨這樣強大的怪物,即便是麵對一個普普通通的結丹小修也是難以傷其絲毫。
故而在看到這一情景之後,老僧才是徹底傻眼了。
“哈哈哈,你就這麼願意相信自己的強大嗎?但凡是有一點質疑恐怕我這神通都不能奏效,隻可惜,你沒有那個機會了。”。
伴隨一聲充滿諷刺意味的嘲笑,蘇墨雙眸金光大盛,直接頂著那羸弱的大力金剛掌衝了過去,驚得老僧趕快掐訣。
“獅吼功!”。
“太慢了!”。
舉拳相迎,蘇墨動若奔雷,根本就不給老僧一點反映的時間,不管老僧朝著哪個方向釋放獅吼,等待它的都隻是一個虛晃的戰傀,這讓老僧不由得陷入了恐慌之中。
其實說實話,隻要那老僧能再謹慎一些,想要發現蘇墨真正的目的根本就不成問題。
然而器靈始終是器靈,在沒有了之前主人的使用後,其戰鬥能力下降的可不止一點半點。再者就是這老僧對主人沙摩實在是太過於執著,以至於當它陷入真正的危機時,已經失去了對於局勢的判斷力。
“啊!”,不多時,一聲慘叫自老僧口中發出,事已至此,老僧已然是完全沒有了勝勢。
而這個時候,真正的蘇墨早已是不知何時摸到了普海的身邊,並通過秘法強行從其眉心將散發陣陣佛光的金剛杵給拔了出來。
這樣一來,老僧便再也無法從普海的身上提取生命力來對敵了。
且與此同時,手持金剛杵的蘇墨更是心狠手辣,果斷的將腦海中記載的那些讓人琢磨不透的沙摩經古文字一個接一個的印在了金剛杵身上,並借助天狐袍的力量去將其壓製。
雖說看不懂那些文字的內容,但蘇墨知道,能被全世界記住並歌頌的大法師沙摩,絕對不可能放任一件佛兵為非作歹。
更何況這件佛兵,還是他昔日的貼身法寶。
故而隻要那些文字一出現,作惡多端老僧絕對無法承受那種純淨的壓迫力,而事實的真相,也正是如蘇墨所想的那般。
“啊,可惡,你怎麼會認得主人的經文?這不可能,莫非……莫非你是萬古之前的遺民?”,痛苦的哀嚎,老僧全身顫抖,仿佛隨時都要崩潰。
“遺民?無可奉告,你需要記住的隻有殺你的人是一個被你看不起的妖就好,而且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妖。”,蘇墨說的漫不經心,手上的文字始終沒有停息,一個接一個的印在了金剛杵上,
且在那些個文字浮現在金剛杵身時,那老僧看起來更加痛苦。
“別,別印了,我知錯了,我不該看不起妖,不該口出狂言,不該拒絕上仙的一番美意,求您了,求您發發善心,饒我一命吧。”。
眼見蘇墨沒有停手的意思,老僧心急如焚。
這一刻,他終於是感受到了那種即將魂飛魄散的感覺,此時此刻,即便是放下尊嚴,對著一隻小妖搖尾乞憐,它也不會感到絲毫有失尊嚴。
“饒你一命?當初你想什麼呢?現在想讓我放過你?我告訴你不可能。”,蘇墨駁斥道,並加快了刻印的速度,讓老僧的慘叫又淒厲了幾分。
“爺爺,上仙爺爺饒命,我身為金剛杵器靈,甘願奉你為主,你可要知道一件法器能修出器靈對於法器的提升會多麼巨大,若是有我侍奉,一定會比那沒開靈智的袈裟和經書強上百套的,你要相信我啊,啊!”。
老僧慘叫,並示意甘願奉蘇墨為主,而在聽到這個提議後,說實話蘇墨也有心動之意。
隻不過反過來一想,誰身邊跟著這麼一個作惡多端的器靈會保證不出意外?若是他同意的話,也許過不了多長時間,他便是下一個普海。
故而在一聲冷笑之後,蘇墨直接在金剛杵上又印下了不下數十個字符,直將老僧打的魂飛魄散。
“我蘇墨,隻需要一個劍魂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