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滿就算你說的是實情,但是也不應該頂撞爺爺,爺爺是長輩,是吳培凡最在乎的親人。”南滿聽到這裏嘴裏嘟囔著,不懷好意的笑著,這些南盈看在眼裏,但並不畏懼,這個時候沒什麼事可怕了。
“這雪一下子也停不了,家裏畢竟有溫度,時間長了可不行,不然我們先把他們兩個封起來,等雪停了再說,到時候找人和其他的事都耽誤不了。爺爺你看行不行。”南盈等著吳爺爺點頭,其他人都沒意見之後,給了南天一個得意的笑容。
“我們不同意。”門外的聲音讓本來已經平靜地氣氛再次緊張起來,半路上查出個程咬金呀,南盈鐵了心要執行自己的計劃,她等著搗亂的上門,看著有什麼一花樣。從白簾子地下鑽進來的是一對夫婦,女人哭的有點假,男人扶的有點虛。這一身黑衣服倒是讓南盈對他們的身份有了一點猜測。
“親家啊!你們怎麼來了。”南芳的笑臉相迎證實了南盈的猜測,這應該是女孩子的父母,他們的虛假南盈見怪不怪,這樣的虛假在曼哈頓的寫字樓裏見得太多了,多到麻木,這樣虛假的表演,除了演技不精之外,沒有什麼讓人驚訝的。這樣的虛假多半和情無關。南盈的火眼金睛看得透,但是學不會。
“我們來接我們的女兒。”
南芳被這樣的話弄得沒了主意,急的半天蹦出了一句“為什麼啊?”
“我們當初可是有選擇的,你知道的,現在這裏不按照算好的日子來,我們就換人了啊!耽誤了時辰,你們賠不起!”女人的眼淚之後是強大異常的氣場。
“你說賠多少?”南盈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四兩千斤。
“額,這個,反正南溝縣的陳家多出10萬。”女人環顧屋子的四周,猶豫又強撐著說了一個自己滿意的數字。
南盈沒等姑姑開口討價還價就斬釘截鐵的說。“好啊!我們2再加20萬買你們不是女孩的親生父母。你要不要啊!”
一對夫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麼應對這樣的情況,南天再一次歎息著他的無可奈何。這一聲歎息給了來人繼續死撐的勇氣。
“你…你誰呀?我說這家有沒有大人啊!這是怎麼說話的啊!還能不能做親家了啊!”南盈看著眼前這對唯利是圖的假父母就覺得生氣,她想用更絕的話,一句噎死他們。誰知道南芳先沉不住氣了,她搶在南盈前麵把頤指氣使變成了搖尾乞憐。哎,可憐天下父母心呐!
“別別別,我這個侄女說話直,你別見怪啊!”
“是個外姓人啊!這氣焰不知道還以為你是他老婆呢?”南盈聽著這話氣的臉都紫了,她好想對著站在地上像個人販子一樣的又矮又惡心的婦女說,要是我真是老婆有你女兒什麼事兒啊!可老婆這個詞像一把刀一樣插在她的骨頭裏了,她直不起腰杆,挺不起胸膛以這樣的身份站在這一屋子的人麵前。南滿不懷好意的陰陽怪氣,爺爺不知情的難堪,姑姑和父親心有餘悸的情景重現,在這個時候都以無限的倍數放大在南盈的眼前和耳邊,這是所謂的心裏有鬼嗎?不不不,我並沒有欺騙過任何人,隻是將要欺騙所有人,那這樣的感覺來的有點早啊!南盈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辦事的能力,但是現在她十分擔心自己辦壞事的能力了。
“親家,你這話說的欠妥當,你往孩子身上潑髒水,不合適吧!”爺爺到底是經曆更加漫長歲月洗禮的戰士了,他的話穩穩的,還帶著一絲玩笑的意味,但是足以讓叫囂的潑婦閉上胡說八道的嘴巴,給死者一份安靜,生人一份寧靜。
“行,喪事你們夫家看著辦吧!親家,記住咱們的條件啊!”
南芳和丈夫連連點頭,笑著送他們離開。
南盈看著窗外漸漸變大的雪,心裏暗暗地高興,這就是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