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性格無一不深深吸引著他。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夜風撩動樹葉,涼涼的吹進了紅格窗,拂著窗前人的玉麵。福祥樓後院主人房裏,君淑沐浴後坐在梳妝台前,正閉目享受著夏夜的涼爽,身後小翠認真地擦拭著她那一頭及腰的濕發,一切都顯得那樣得靜謐和諧。
突然,“啊,小姐我剛想起一件奇怪的事。”
“哦?”君淑懶懶地應著。
“傍晚在廳廊裏,一個俊逸非凡的公子攔著我,笑嘻嘻地猛向我眨那他那一雙桃花眼,要不是他一個勁地問我關於小姐的事,我還以為他在向我拋媚眼呢,原來是美男計。”
“哦?那你中計了嗎?”君淑笑道。
“當然沒有。他那點小計倆怎麼可能瞞過小翠我的法眼?這麼多年來,我給小姐你擋的桃花劫還少嗎?我當時就劈頭蓋臉地告訴他‘我家小姐已有未婚夫了’。”小翠說得洋洋得意。
“隻是有一點我很納悶,那公子看起來最多也就十七歲,難道小姐你的殺傷力又增強了嗎?”說著還誇張地盯著君淑的臉猛瞧。
“唉,沒辦法,天生麗質難自棄。”君淑也跟著她說笑。
“小姐,你又來了,哪有人這樣說自己的?讓人聽到還以為你多不謙虛呢。”
“好了,不說笑了,快去收拾一下東西,明天好去寧縣.”與此同時,福祥樓一間豪華又雅致的房間裏,薑宇文正在眉飛色舞地向薑宇乾報告著自己的辦事成果。
“皇兄,我已按你吩咐的把事辦好了,下午我在總督府裏剛亮出自己身份拿出令牌,就嚇癱了一屋子的人,田達奎跪在地上哭著喊著說自己知罪,求我再給他一次機會,還主動要捐出十萬兩銀子賑災。我下令抄了他的家拿他入獄,其他的事情也安排好了,已派人開倉放糧籌款救災,保證三天內災民都會有飯吃。”
薑宇乾聽後滿意道:“好,辦的不錯,辛苦你了,快下去好好休息吧。”
宇文卻動也不動,還一臉賊笑地瞅著他,眨眨眼說:“嘿嘿,五哥,除了辦這件事,我還特別抽空去打聽了一些事,是關於那位三小姐的喲,而且還收獲不小呢。”說到這裏還故意賣關子地停住了。
等了一會見沒人捧場,宇乾隻是靜靜地盯著他,宇文覺得沒意思,才抽抽鼻子接著道:“她是京城富商程延卓的女兒,在家排行老五,上麵還有兩個哥哥、兩個姐姐,下麵有一個妹妹。她聰慧能幹善經商,平時除幫助兩個兄長打理部分生意以外,還掌握著程氏商行所有的賬務營算,這次來蘇州大概是為了生意上的事。不過可惜,這樣一個聰慧不凡的大美人已是名花有主,她的未婚夫正是蘇州最有名的茶莊---溢香居的經營者嚴祿,嚴家世代做茶葉生意財力雄厚,嚴祿與三小姐還是青梅竹馬的表兄妹,不過叫眾人不解的是兩人已訂婚四年,君淑小姐也已年近雙十,兩家人卻遲遲未談及婚事。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既然五哥看中了三小姐,就別管他什麼婚約不婚約的,我知道五哥不屑於搶別人的老婆,但俗話說得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就......"
“夠了”宇乾皺著眉頭淡淡的截斷他。“去休息吧,明天我們去寧縣督促賑災事宜.”
咦?就這樣?這反應也太冷淡了吧?至少也應該是暴跳如雷、相見恨晚地發誓不得到佳人決不罷休呀?枉費他如此辛苦地去挖情報,被一個黃毛丫頭劈頭喊了一頓不說,還跟在店小二屁股後頭跑了半天,又是給小費又是陪笑臉的才套出一點信息,結果人家隻是皺了皺眉頭就把他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