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井致琥珀色的雙眼帶著不可深測的神秘,挑起那圓滑白皙的下巴,邪魅地輕笑,“但在我沒膩之前,你別想著傷害她。我不是哥,我了解你。”
“致。”看到那如潮水一般深邃神秘的眼睛,舒藝的心小鹿亂撞,不自覺深情地呼喚,然後放鬆摟著井致的手,坐直,小手緩緩地把自己浴袍上的帶子慢慢拉下來,“那你想念這個身體嗎?”
寧靜坐在離舒藝房間沒多遠的石椅上,無聊地等著裏麵的兩人談完事出來,“啊。”微微打了個嗬欠,寧靜托著下巴半閉眼睛,緊緊盯著舒藝的房門,連一隻蒼蠅也不放過。
“藝,你回來了還是不懂,無論你怎麼做都好,我都不會再對你有興趣的,因為我,已經,膩了你。”那張俊臉依舊邪獰美麗,但細長秀逸的眼睛冷漠殘酷,粉唇懾人冷魅:“你了解我,我從來不會對一件已經膩了的玩具,再起興趣。”
大手把女人緊握著的小手掙開,力度適中,然後,井致起身,毫不留戀地大步流星向門口走去。
“寧靜一樣嗎?”赤果的舒藝尖銳地叫道。
井致的腳步微微頓了頓,濃眉平整如月,淡漠如風,薄唇冷漠地輕啟:“一樣,沒有誰是例外的。”
那個邪魅俊美的男人走出去了,舒藝忍不住“嗬嗬”大笑,眼角笑得慢慢流出眼淚,那個男人,根本沒心的。但,舒藝美麗的眼瞳裏滿是冰霜,這個沒心的男人,也隻有自己能陪伴,其他人,沒資格。
看到井致優雅高貴走出來的身影,寧靜終於安定地放下心來了,舒出一口氣,就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井致那雙細長魅惑的眼睛投向那纖秀離開的身影,抿成一直線的嘴角,終於柔和過來了。
三天的所謂的“蜜月”在井致每晚強勢地抱著她入睡中終於過去了。
古典的井家別墅。
藍色布局成海洋的房間,一個俊美的身影坐在一張圓木椅上,修長的手指優雅地翻開一頁頁資料,桌子前麵,是一個跪在地上低頭的男人。
“少爺,小姐的回來,需要舉辦正位小姐禮宴嗎?堂裏的顧問提議盡快召開,畢竟三年裏寧靜小姐曾經暫代過正位小姐。”男人一直低頭,恭敬地說。
“那就舉辦吧。邀請所有人。”井瑄抿了抿嘴角,淡淡地說,但話語之間滿是高雅與霸氣。
“是。”男人遵命地後退,一直退到門口才轉身離開。
“致,你不要再抱著我睡好不好?我不是小孩子了。”趁著舒藝在別墅外麵指點下人搬運她的行李,寧靜柳眉深蹙,呲牙撇嘴地對著那個邪笑淡漠的男人說,語氣滿是隱藏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