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溫泉山莊,她被壓了整整一晚,那寬闊健美的古銅色胸膛,堅硬的腹肌狠狠地壓著她,那雙修長筆直,毫無贅肉的腿,帶著迷人的小麥色澤,也使勁地製壓著她的腿,而那堅硬如鐵的火熱,更是一晚死死地頂著她,讓她乖乖地不敢亂動,然後今天起來,她手臂麻了,大腿麻了,而胸部,則感覺平下去。
男人微挑濃眉,不語,潮水般深邃的眼睛裏滿是得意,與邪氣。
見他一臉無辜的痞子樣,寧靜恨恨地咬牙,翻了他一個白眼,便氣憤地往別墅的樓梯方向走去,卻看到了樓梯口那個穿著家居服卻風姿卓然的男人。
聽到寧靜調情般的嬌嗔,井瑄鳳眼眼底滿是殘酷的流光,和不知名的怒火,他優雅卻強勢地伸手,把那嬌美的人兒攔住,嗤笑地凝視井致,磁性渾厚的聲音逸出唇邊:“致,想不到你喜歡贗品,別陷下去。”
纖秀的身影淡漠冷然,卻微微地抬起頭,抿著菱唇,毫無表情地看著那個俊美卻殘忍的男人。
穿著普通白色休閑裝的井致筆直修長地緩緩走近,站在井瑄的麵前,細長秀逸的眼睛裏帶著如獵豹一樣的高傲與邪佞,長睫微微上揚,高挺的鼻尖帶著男性特有的堅強,冷魅地勾起唇:“正印,我不在乎。贗品,對我來說,隻要我喜歡,就是正印了。”
兩人不相上下的凜然與霸氣相對抗衡,別墅裏滿是不知名的狠意。
一陣黃鸝般的清脆傳進屋裏,舒藝帶著芭比娃娃的微笑:“瑄,靜和致照顧了我三天哦。”
井瑄那雙淡漠如水的鳳眼在看向舒藝時帶著寵溺,冷厲的唇角柔和過來,微微一笑:“好玩嗎?”
“嗯,很好玩,下次你陪我去,好嗎?”舒藝點頭,小臉期盼溫柔地說。
寧靜扭頭,秀麗的小臉漠然,毫不猶豫地上樓。
“致,三天後,是禮宴,到時讓你的黑道出席。”
不置一詞,井致懾人的秀逸的眼眸地看了看親熱的兩人,薄唇孤傲冷魅,迷人性感。
三天後,翼井帝國皇朝酒店。
一張數百米長的豹皮地毯直通會場中央,四周布滿了金色的鬱金香,頂上是七彩琉璃的昂貴燈飾,一個偌大的“禮”字被紫色描繪,印在一個牌匾上,懸掛在會場的中央。
會場接近400平方米,高貴典雅,中間是一個偌大用大理石鋪蓋的貴賓台,而會場的角落都是清一色的食物,料理與飲品。
數百個穿著粉色女仆裝的美麗女子和穿著簡單的襯衣西褲的帥氣男子在會場上忙得昏頭轉向,布置會場,迎賓接待。
會場門口是三十多個黑色西服的高大保鏢,帶著黑色的耳機,小心認真地檢查進會場的身份認證與請帖,盡責得一絲不苟。
一台黑色勞斯萊斯在會場門口停了下來。一個穿著阿瑪尼世界名牌西服的男人尊貴地踏出汽車,身高約1米85,烏黑的發絲有點淩亂的斜在額頭上,卻令人覺得美得眩目。修長烏黑的眉下是一雙犀利而慵懶的星目,給人不羈的感覺。又高又挺的鼻子讓他仿如漫畫走出來的少年。
保鏢馬上彎腰頷首致意:“韓少爺好,請進。”
韓紹微微一笑,溫文爾雅,但卻拒人千裏,他的手臂,挽著一個淺笑嫣然的嫵媚女子,清秀卻讓人心動。
宋請瑞帶著一個純潔美麗的女子,在幾分鍾後也出現在會場門口,進場了。
陸陸續續地,C城的名門望族,來自世界各地的名流紳士在禮宴規定的進場時間類全都進場完畢。
會場一派燈火輝煌,觥籌交錯,男人紳士般打扮,氣度翩翩,女人天仙般的穿著,美麗優雅,性感迷人。
當寧靜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奢華,貴氣的場麵,與這個禮宴很不合的是她今天簡單到極點的打扮。
美麗的女子們穿著高貴的晚禮服,看著寧靜的打扮都優雅地捂著嘴巴,淺淺的偷笑,不時竊竊私語,說她長得像翼井新上任的正位小姐,但一幅土氣巴拉的鄉村味。
女仆們淡漠的眸子裝滿不屑。
寧靜把黑色柔順飄逸的秀發紮成了一個馬尾巴,修長白皙的腿上穿著一條緊身合適的牛仔庫,一件大大的T恤把她玲瓏的曲線掩蓋住,整個人清爽得如剛出校門的大學生,青春但普通得進不了大場麵。
寧靜淡漠地接受眾人鄙視不屑的目光,目光冷淡。
古鍾響起,數十個穿著白衣服的老人頭戴白色的禮帽,穿著白色的袍子,整齊地排著隊伍,慢慢從會場門口走到那大理石鋪成的貴賓台。
整齊的蒼老滄桑洪鍾般響起:“歡迎各位蒞臨翼井帝國九代正位小姐的禮宴,我們是瑄藝堂特別顧問,禮節,仁義,忠心,現在有請翼井正位小姐舒藝出場,井瑄少爺為其進行授予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