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給我出牆。”寧靜用手捏了捏那張俊美無瑕的臉,“你看,要不是我來的及時,你就要讓我捉奸在床了。”寧靜吃醋地說。
隻是,是舒藝的話,這幕戲,演下來還有意思嗎?
似乎很享受她為了他趕情敵的樣子,他把俊臉深深埋在那美麗柔軟的渾圓中,薄唇微微上揚,上揚,至一個很大的弧度。
“少主,舒藝小姐病了。”兩人濃情蜜意中,星上報了一句不合時宜的話。
這病,倒是來的蠻及時的。寧靜柳眉淡漠。
“嗯,那叫醫生來吧。”井致並沒多大關心,琥珀色的眼眸微微轉了一下,唇在女人的小臉上輕輕摩挲。
寧靜轉頭,托著男人的俊臉,淺笑嫣然:“這怎麼可以,她病了,我們應該去看看她的。”
“好。”井致薄唇勾起,大手把寧靜的小手握緊,走向舒藝的房間。
偌大的床上,舒藝臉色蒼白,眼睛緊閉地躺著,如病美人一樣楚楚可憐,深褐色波浪的卷發撲在大床上,竟如海藻般縈繞雪白,美得讓人沉迷。
井致鬆開那小手,走到床邊,微微地俯視地看著她,櫻花絕美的眼眸中帶著些許淡漠之色,也帶了一點點憐惜。
似乎感覺到一股憐惜的視線,舒藝微微睜開眼睛,看到井致,聲音脆弱地說:“致,我難受。”
寧靜站在門口,沒有進來,看著兩人的互動,冷冷地笑了。
井致摸了一下她的前額,淺笑:“很快好的,那你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說完,頎長俊美的身軀就要轉身離開。
“致。”舒藝似乎不願意,躺著的身子竟然半坐起來,低啞地說:“我害怕,可以留在這裏陪我嗎?”
昨晚和舒藝說的話,原來是明顯有作用的。舒藝,雖然你知道我不會得到井致的心,但占據了他的視線,你還是會害怕,對吧?
寧靜適時地出聲,溫柔地說:“致,你留在這裏吧,藝病了,需要人的安慰,我先走了。”說完,臉色黯淡地看了看井致那張俊美的臉,準備走出門口。
“嗯。”低沉磁性的嗓音答應了。
媽的,他居然真的就留在那裏了。寧靜無語地站在走廊,仰望著頭上的古石,額上冒出三條黑線。
可是現在再進去,怎麼也說不過去了,顯得小人之心。算了,量舒藝大白天的,也做不出什麼事來。
“致。”見門被關上了,舒藝淺淺地啜泣,終於按捺不住,抱住井致那堅實的腰板,小臉埋在那健壯的胸前,輕輕地摩挲著。
井致沒有推開她,任她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致,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帶她來?”似乎很委屈,舒藝柔美的小臉上滿是眼淚。
“藝,我們已經過去了,現在你應該想著的是哥。”井致淡淡地說,但話語卻讓舒藝心碎。
“致,你對她隻是一時的新鮮,你一定會膩了她的,嗬嗬,她一定會和我一樣,但是,這個女人已經被瑄傷過心,你怎麼能忍心再傷害她呢?”埋在井致胸前的小臉滿是冷意,但卻同情柔美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