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西:“你給我閉嘴!!!”
林若慕:“那你把頂*我的東西拿出來。”
岑西:“.....”
林若慕:“哼!你這人一點都不好,我才不要你。我去找紀程頤,和他玩扭一扭,他才不會拿東西來頂*我。”
岑西:“夠了啊,林若慕你給我閉嘴!!”林若慕完全不顧現在岑西能夠噴火的目光,依舊不停地在他的懷裏掙紮。
林若慕:“你快放開我,我要去找紀程...唔...”
林若慕:“....你幹嘛用嘴巴堵住我的嘴巴...唔...拿開...唔...”
呂秘書依舊做著沒有感官的雕塑,開回去的車速又增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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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頭怎麼這麼疼。”林若慕恢複意識的第一知覺,就是疼,頭疼。眼睛也睜不開,也懶得用手去揉,於是又將頭埋進了被子裏,還嫌不夠再繼續往裏麵拱了拱,隻是..拱到一半就發現什麼硬硬的東西擋在了那裏,這時候身體其他的感官也開始蘇醒,她仔細嗅了嗅,這味道不對,身下的質感也不對。伸手僵硬的朝裏麵摸了摸...這手*感..
“你摸夠了嗎?”上方傳來屬於男人起床十分黯啞性*感的聲音,而這聲音的來源...當然就是這屋的屋主岑西了。
林若慕現在可謂是全身僵硬動都不敢動,她是怎麼又在他的床*上的,還真是喝酒誤事,沒想到這麼長時間沒喝酒居然一杯就倒了,對昨天晚上完全沒記憶。
岑西閉著眼睛感覺到靠在他身邊的人慢慢變得僵硬,他閉著眼睛也能猜到那人一副羞憤欲死的表情。這家夥還真是永遠的..不讓人省心啊,擾亂了一切,卻又什麼都記不得了,他連*發火都懶得發。
她昨天折騰了大半夜,自己也是剛剛才睡下的,明明喝酒的人是她,自己卻也有種宿醉過後的感覺,頭疼的很。可是明明他才是金主,卻得爬起來上班,她一個米蟲卻可以安安穩穩的在被窩裏睡覺。想到這裏又覺得十分的不公平,手伸進被子裏,狠狠的拍了某人的屁*股上,然後睜眼掀開被子起床。
岑西關上浴*室的門,還依稀能聽見林若慕在外麵叫囂著罵他混蛋,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岑西赤*裸*著上身,在鏡子裏查看著自己的傷處,脖子上隱隱的有幾處曖昧的紅痕和抓傷,想起某人昨天晚上某人那副張牙舞爪的囂張模樣,和一副終於能翻身做主人的驕傲表情。想到這裏嘴角的弧度上揚的更大了些。隻是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的某一幕,嘴角上的笑容立馬收起,臉神色也冷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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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的林若慕依舊處於十分煩躁的狀態,不停的在床*上滾啊滾的,祈求喚起昨天晚上迷失的記憶,可是都滾了好幾圈了,依舊沒什麼反應。
在被子裏這樣待了半天,忽然又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還沒睡多一會,耳邊就傳來岑西和平常一樣的囑咐聲,什麼早餐放在哪裏,午餐放在哪裏,記得吃飯,不要出門什麼的。林若慕敷衍的嗯了幾聲就再不見動靜。
林若慕再次清醒過來已經過去好長時間了,她迷迷糊糊的下床洗漱,然後去吃早餐,這個流程已經成為了一個慣性。早飯吃完,林若慕這才算真正從內到外的清醒了。
剛剛吃飯的時候沒注意到,自己的嘴角是什麼時候磕破的,用手按了按,倒吸了一口涼氣,還真不是一般的疼。隻是還沒等著她去鏡子裏麵看看她那傷口,桌子上放的那瓶藥,讓她全身都僵在了那裏。
她迅速的抓了過來,倒在桌子一粒一粒的數著,每次數到最後,又重新數了一遍,就這樣反反複複的重複了幾遍,而臉色越來越蒼白。
之後她有些無力的坐在那裏,拿起放在桌麵上的電話,撥了一串數字。
“喂,李晨,是我。”
“不是,我最近身體還是不錯。”
“嗯,那藥我確實停了一陣兒,隻是昨天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藥瓶裏的藥少了兩粒。”
“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我斷藥的事,隻是藥瓶裏的要我每天都會親自拿去兩粒。”說道這裏,林若慕的手無意識的緊緊抓著自己的睡裙。
“不吃那藥,最近那些夢又開始做了,而且我也看清那個夢裏麵的自己是誰了。”她頓了頓,又接著開口“陳兮若,在夢裏麵,我是真正的陳兮若。”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寫點奸情調劑一下嘿嘿嘿,求收藏求撫摸打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