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慕被岑西抱在懷中,周圍都充斥著他身上十分好聞的味道,她現在用的也是他常常用的那款香波,可為什麼卻總覺得他身上要好聞許多。林若慕被這香味弄的有些恍惚,被人抱著走了半天才發現自己兩隻光溜溜的腳,才發現自己的鞋被留在了露台上,著急的拽緊了岑西胸口處的襯衫,但因為動作太大,好像隱隱的抓到了某種實質性凸起的東西,但是全心全意都投注在鞋子上的林若慕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抓著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反而借著酒精的因素對著岑西大呼小叫的開口“喂,喂,我的鞋子,鞋子。”
邊說著兩隻腳還不停的亂*蹬著,不停的在他懷裏扭動,絲毫沒注意到正抱著她的人,那已經弧度有些繃直的薄唇的弧線,和已經早已淩*亂的氣息。
林若慕見他絲毫沒又停下來幫她回去取鞋的打算,或是搭理她的表現,本就在酒精的催化下有些煩躁,如今更像是被人加了把材燒得更旺。動作更加劇烈的扭動起來,嘴裏更是叫喚著“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雖然現在外麵沒什麼人,但沒什麼人和沒有人之間還是有些差距的,所以林若慕這一大叫,倒是引來了一些人的注目,隻是迫於另一個人的氣勢,實在是太過...駭人,所以沒有人敢上前去詢問,或是湊個熱鬧。
岑西低頭瞪著懷裏像條離了水的活魚一樣亂蹦的林若慕,他真恨不得就這樣掐死她一了百了得了。胳膊往裏麵收了收,禁錮住。之後大步的往車子的方向走去。
不能動彈的林若慕此時已經在酒精的影響下,雙眼像是蒙上了薄薄的霧氣一樣不在清明,而此時此刻不能動彈的林若慕,像個好奇的小孩子一樣不斷四處張望著,她發現自己的身子動不來了,但是好像有個什麼東西不停著再頂著她,弄得她很不舒服,她想往裏麵躲一躲,可是抱著她的人以為她又要發作,就又將她摟的緊了些。
但畢竟是個大活人,按住了一地方,另外一個地方自然而然的就顧不上了,林若慕抽*出自己的左手,頗為好奇的往自己的身下摸了下去,隻是摸得過程極其不順,忽然眼睛一亮,終於讓她逮到了。她對著那個東西,狠狠的捏了下去。
隻是她這個動作剛做,本還一直不斷前進的人突然停了下來。她倒是十分不解的抬起頭看著抱著她的人,為啥他腦門在不停的冒著汗珠,身體還顫啊顫的,還不斷喘啊氣啊什麼的。
岑西惡狠狠的低頭看著那個懷裏仰著頭頗為無辜的看著她的人,他現在還真是懷疑她到底是真的醉了,還是在故意的折磨他,她的手還在還放在他的....忽然感覺到她的手又動了動,岑西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用一隻手將她禁錮住,伸出手將她不停作惡的那隻手拽了出來,雙眼冒著紅光的在林若慕的耳邊氣息不穩的惡狠狠的說道“從現在開始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否則到時候是先扒皮還是在抽筋就由不得你了。”
也不知道是她真聽懂這話說得是什麼意思,還是被說話的人凶狠的氣勢給嚇到了,反正之後走到車子旁邊的這段路林若慕倒是安靜了許多。
呂秘書坐在車裏有些昏昏欲睡,本以為這場宴會,會持續很長時間,隻是就在要睡著沒睡著的時候,看到遠遠的自家老板,遠遠的抱著林小姐走了過來。
他頓時睡意全無,馬上坐起身,往自己老板的那個方向看去。隻是...也不是第一次看自家老板抱著林小姐,隻是為什麼今天走路的姿勢這麼奇怪,而且速度也比之前快了許多。
呂秘書眼看著自己老板就要到了,腿腳麻利的下車,快速的充當無聽覺無視覺的人形雕塑,快速的打開車門,然後繼續人形雕塑,然後關上車門。
岑西頗為嫌棄的將林若慕放在一邊,之後迅速拉開距離,坐到另一邊。
“今天開快點,早點回去。”岑西一邊揉著酸痛的額角,一邊開口說著,聲音中透著濃濃的疲憊和黯啞。
此時這個能聽到聲音的人形雕塑,踩了一腳油門,堅決落實自家老板的要求。
而這邊的林若慕,一個喝多了的酒鬼,又怎麼可能安安分分的自己坐在那裏。她頗為新奇的左看看右看看,不停的扭啊扭的,而且每扭一下就往岑西的方向近了一步,她好像時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於是一邊數著數一邊扭(....)。
隻是數到十的時候,屁*股坐到什麼軟軟的東西,她十分好奇的往下坐了坐,左右摩擦的想要這種方式知道底下的到底是什麼,隻是好像這個方法沒起什麼什麼作用。於是伸出手,向身後摸去....
“夠了”岑西忍無可忍,額頭上都已經爆出青筋,他一把撈過坐在他腿上的林若慕把她禁錮住在自己的懷裏。
林若慕哪會這樣就妥協,不停地繼續在他懷裏扭啊扭啊的,想要突破這層束縛。隻是扭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抬頭十分無辜的看著岑西開口“岑西,你兜裏到底揣了什麼,它一直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