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凋零的季節(看不到你的世界5)(2 / 2)

時間可以補償一切嗎?或許僅僅可以補償源自物資基礎的東西,在給與那般冗長的紀年恐怕連在此世界已經稀少滅絕的化石能源都可以在地表之下輪回的重生。可是,可是生命呢?在給與那番冗長的紀年,是否還會出現輪回靈魂的生命?

沒有任何人遇見過,已經是可以肯定的給予否定。

心頭懵然的再度委屈荒涼時,曾經的歲月或許也是荒涼,或許也是悲戚,然而卻是遠要剩餘這一刻支離破碎的般的美麗。

“嗬…………嗬嗬…………”

…………

撒旦的父親是一名黑幫頭目,然而卻是與凶殘,嗜血毫不相關,撒旦父親的模樣被稱之為文質彬彬也不為過,不過在這“文質彬彬”之下到底包藏著怎麼樣的凶殘與嗜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年弱的時候撒旦無法懂得太多,也無法理解太多,隻是看著父親每天被一群人所擁簇著,每天在他的身邊都是不停的更換著各種各樣的妖豔女人,一切都是在觥籌交錯般相似的改變著,然而唯獨不變的就是自己還有停留在自己身邊的妹妹,相互的依偎之下,兄妹間溫存的感情卻已經是成年人世界杯盞交替誓言而改變中堅定的形如磐石。

就是在那樣般的成長中,兩顆幼苗相互依偎的為彼此遮蔽著風雨,雖談不上現實的風霜,然而人心所經曆的冷漠則遠是要比這現實更加殘酷,所需要的堅強的能量也是要更多。

撒旦厭惡自己的父親,因為他給了他一個惡魔的名字;而他有些時候又是被自己的父親所感動,因為無論是他或是妹妹誰在成長之中受到了歧視或是冷漠,他便就會用黑色的勢力對那人施以顏色,來彰顯他對自己子女,或是說自己所擁有的守護。那雖然依舊冷漠殘酷,然而那卻是形如刀劍,所對向的不同,便就會產生不同的感觸,不同的理解,同時撒旦的父親也沒有對撒旦和撒旦妹妹要求太多,或是厲聲的要求他們繼承自己的權勢,一切都是被放任自由著,而撒旦還有他的妹妹卻是並沒有因此的自由感受到自由的存在,反而晃覺現實便就是牢籠。

人心的矛盾就是那般的存在並是擱淺著,在時間還沒有足夠冗長的豁達之時,命運的轉折便已是降臨。

黑暗的勢力相似與原始的部落,因為利益而隨時都在進行著亡命,與光明之下的影子所隱藏的鬥爭相比那無疑是極其愚蠢的落後文明,不過存在即為合理。

當撒旦的父親因為黑勢力內部的衝突刀劍喋血間,在他自己舛命在刀口之間時,他卻還是顯得溫存的把撒旦與撒旦的妹妹安全的轉移到了他處的公寓內,並是囑咐他們不要隨意的外出,不要接受任何人隨意投遞而來的食物,或是什麼包裹。

就是那樣,在那個仲夏,夏雨如斯的季節,撒旦兄妹兩人又是重歸了屬於他們自我的相互依偎的溫存,雖是不知道要等待蝸居這樣的日子多久,然而在那樣陰雨連綿的季節,時刻聽聞著戶外那接連落雨的淅瀝叮咚鼓樂,雖是乏味,或是驚奇,然而在某些時候認定了這是這個世界所設定一直存在的東西,那麼便也就不會感到意外了。

懵然的時候,當撒旦兄妹兩人吃厭了那堆積儲藏食物的安妮小熊餅幹,把存在的漫畫雜誌反複翻爛,直到甚至在心中可以默記在那雜誌中每一頁的圖畫文字,百無聊賴之時陰雨依舊悶沉的午後,在撒旦妹妹慵懶的瞌睡在地板上的時候,在世界又是重歸了隻有呼吸,隻有原本存在的喧囂後,晃覺之間的某一時刻,也是慵懶躺在客廳寬敞地板上的撒旦,在不經意的撇顧間總是可以看得到在這間匆匆搬進的公寓內,在所還陳列沒有來得及被安置的雜物之中,那在角落處的一柄古樸倚靠的Japan武士刀總是可以吸引他的視線。

對於那刀劍的停留存在更多時候在撒旦的內心中總是不期而遇的聯想到自己的父親,冰冷殘酷,或者是在某些煽情的故事中總會出現反複的纏綿句子:

“當我抱緊你的時候我卻無法握劍保護你,當我握劍的時候又無法緊緊的抱住你。”

“嗬。”

其實那長刀不過就是一件值錢的擺設罷了,而隨同撒旦自我的遐想,思緒疲憊後,他的眼眸便也是再也支撐不住重量,隨後沉沉的閉合了下去,並是形如還在自己身邊的妹妹一樣,緩緩的打起了輕鼾。

而在戶外,那雨卻還是在淅瀝磅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