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明隻說了聲你要不走我想辦法先走了。
燕王心一橫,一咬牙,探頭出去湊在那駕車的馬夫耳邊說了些什麼。
那馬夫駕車越來越慢,從中間落至最後,直至。掉隊消失不見。
天策府軍人又怎會發現不了這種拙劣的小動作,最早報告給寧信聽後,寧信輕笑一聲,道:“果然如府主所料,無妨,你等隻需裝作毫無發覺,暗中派人緊緊跟住他二人,保住他們性命周全即可,其餘的不要多管,隨他們去就好。”
原來早在之前,太虛劍便猜到這兩人會如此行事,兩個熊孩子又怎麼會安心呆住?要是不弄點名堂出來,太虛劍還擔心他們兩個生病了;便早早給寧信說了,若是他們要溜,一來堵不如疏,暗中派人保護便可以了;二來若是他們進了官府,不能出去遊走,那又與在盛都何異?
寧信嘴角微微上翹,對府主的佩服,又加深了幾分。
再看武明明燕王二人,已是換好了普通青衣,遊走在集市之上。
“明明,你娘親的手藝還真好,這衣服穿上身,比什麼蠶絲啊麗州絲啊什麼絲的,都要舒服。”
聽得燕王稱讚,武明明心裏也是十分受用。
這兩子,擺脫了天策府,心情整個人都像是狼入羊群,好在他們知輕重,言行舉止與尋常人家沒有太大出入。
“明明,咱們晚上住哪?”燕王與武明明此刻並肩走在路上,忽然扭頭問向武明明。
他第一次出盛都,更是擺脫了隨隊的一眾人馬,難免有些惶恐,隻得以武明明作為主心骨拿主意。
“客棧啊。”武明明回道。
“可剛才路過那麼多家,全都寫了房滿。”
”咱缺錢嗎?“
”不缺啊,我這還有二百多兩呢。“
”那不就成了,天地下還有錢辦不了的事?“
武明明說完,大步向前走去,那昂首的背影,在燕王周無忌眼中,盡是風流。
夕陽西下,擋不住的殘陽落葉。
再看回釋空與通淨,此刻在城門口卻被人圍個水泄不通。
原來是城門口這有個茶攤,喝茶要錢,喝水不要,釋空和尚和通淨師叔就來這喝水了,主要是衝著不要錢。
茶攤老板娘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這老板娘一個人打理茶攤也真夠辛苦,偏偏心地好,想著很多人來寒州是路途遙遠,風塵仆仆的趕來,索性不收大家喝水的錢了,供他們喝水歇息。
釋空與通淨坐在角落喝水,歇息完就準備走,哪知後麵來了四五個惡漢,這群惡漢圍著她上下其手,嚇得老板娘一直在哭,釋空看在眼裏,握緊了拳頭,數著佛珠的手也停了下來。
通淨按住了他握緊的拳頭,示意不要徒生事端。
釋空深吸一口氣後甩開了通淨的手,“噌“一下站了起來,拍下了桌子,引的在座的人,來來往往的人注目。
”喂喂,不是說好了不引人注目嗎?咱是和尚不是大俠啊。“通淨和尚朝釋空小聲呼喊道。
那為首的惡漢扭過頭來。
”喲,哪來的小禿驢?“
霎時,佛光漫天,金光遍地,釋空立於地,此刻竟比夕陽更耀眼。
“貧僧自大禪宗而來,路途中,特送施主上西天!”
羅漢佛音,修羅聲吼,震得人雙耳發麻。
言罷,隔空一掌,惡漢腦漿迸裂。
寒州駐軍聽聞,即刻率兵將兩人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