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1 / 1)

“人恩祠”字輩似明言龔姓原為秀水人氏,為此我在2009年汶川大地震之後特地訪問四川秀水。修鎮史的鎮長告訴我:“秀水在鹹豐之前名為臭水,皆因山中之水含硫化氫之故。地方官員以此名有失大雅,經請中央政府同意之後才改成今名。與元至正年相去甚遠,即可排除了,但他又言成都地區另有秀水,提議我可訪察之。地圖之上,無由可查,因此暫且作罷。

龔仆死後,張時辰葬其在新置祖地之東南角“青龍頭福地”之上,後輩亡故之人即依次向西北排列成雁行陣之“人”字,龔仆墓即成頭雁。時辰自己因受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可輕易毀損,名字亦在不可改之列仍為張姓而不入龔姓祖。死後囑葬“西北畝”之最為偏卑之地,以示謙虛。**中,家藏族譜被造反派的族叔逼我母交出後,由龔四傑親自舉火焚毀於唐鎮西之墓地上。當時政府號召“不讓死人與活人爭地,要平整土地。”母親胡秀熙也親自參與了毀祖墳的行動。族人得張時辰墓誌銘,乃以為野姓墳處理了,無知與愚昧之極也,須知無張時辰則何來龔姓之後。“四棣頭”龔祠之人索看我家譜,亦因開卷明言是中原張姓,陪皇上隨駕(趙構)來到江南地麵而被他們稱之為“野龔”,那是“靖康之難”時候的事。按此位榮宗光祖之事,理應直書此張姓官員之名,而卻直書神龍藏首露尾地描述之,原因何在?!檢閱宋史,不難可見此人非別,即可居功自傲,因資曆老而看不起後起之秀的嶽武舉,參與秦檜構陷嶽飛的張俊,“張鐵山”便是。後被建炎帝趙構封為“清河郡王”,其先為張家灣人。

士誠另一小兒的後代聞人是張聞天。始祖是黃炎培所編修的《川沙縣誌》篇末中提到的張姓南祖張甫的後人。而張甫即為張俊之後人。也是張士誠的後人。家譜記其為元末十三路反王之張姓後人。不直言士誠之名亦為避竭之見也。

本人尚有一事縈回生疑於懷,成揮之不去的疙瘩。為何“時辰”與“士誠”諧音,莫非。。。。。。聰明的讀者也會因此而產生浮想聯翩。如真是士誠一人的話,則文章的結尾應成另一模樣了。你我都可以共同參與改寫此文之結尾,或是不吝賜教,讓卑人頓開茅塞。現今的我試寫如下一段以享讀者。

當李伯昇與趙世雄救下自縊的士誠之後,畢竟二人是與士誠一同舉事創天下之人,現如今見士誠落此下場,心中難忍,生出了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情愫來,更何況當年曾一起發下毒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年同月同日死”的了。二人簡單商議後,隻有施“李代桃僵,金蟬脫殼”之計方能救得士誠性命。好在他們亦知士誠“尚間諜”的替身所在,此人受士誠許多恩典,亦是隻求回報士誠於萬一。

當下裏由李伯昇去找來替身,趙世雄則脫下士誠身穿的“十條錦”龍袍,擱置在椅背上,背起昏迷中的士誠進到後院廚房,割去士誠須髯後,順手丟進火中燒去,接著又從隔壁冷灶上取了鍋底灰抹在士誠臉上,就讓他躺在柴堆旁,返身回到廳堂。此時,他已見李伯昇讓“替身”穿好了“十條錦”龍袍,懸上梁間。很快徐達的西吳兵亦尋士誠至此,爭前解救下“士誠”用盾牌昇“士誠”到徐達出報功,為爭得擒獲“士誠”的頭功而欣喜。徐達與常遇春亦自另派人到建康向元璋彙報,一邊用船押送“士誠”進京。李善長為勸降,差點挨了“士誠”的揍,朱元璋自是老奸巨猾,生怕有詐,非要用李伯昇來驗明“士誠”真身。他自己卻在一旁冷眼觀察二人間的情狀,以別真偽。

李伯昇進來參見朱元璋之後,元璋即命他勸降“士誠”。其實李伯昇也早已料到有此一招,早已想定對應之策,認定此事隻能“演”好,決不能“演”砸了。他自知自己為新附之人,若讓元璋看破,事情非同小可,搭進自己小命不算,還會連累三吳及平江全城百姓性命,從此不得安寧,血流滿城。再說也會讓徐達與常遇春斥責而顏麵無光,日後又怎能同列元璋的朝班,若因記恨“小鞋”就有得好穿的了…….。就這樣,他是打定主意要與“替身”合演一場雙簧戲,戲弄姓朱的一番了,豈不也是有趣得緊。更何況,“替身”尚能行俠仗義,為士誠慷慨就義,全無半點懼色,而我又是與士誠結為異姓兄弟,義結金蘭,有過八拜之交的患難兄弟哩!理應做得更好,更真切,更像才是。

正想到此,隻聽朱元璋說道:“前幾番,多次命你勸降士誠,卻終是無果。今日若你再不能勸降士誠,嘿!嘿!”元璋最後的二聲嘿,嚇得李伯昇頸項處直冒冷氣,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自是增多了朱元璋的威嚴。朱元璋見他怕成這樣,要的就是這個氣氛與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