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師兄這下連環馬真妙,快要把我逼入絕境了呢。”年輕的少年——商,對與他一同席地而坐的棋局對手說著,便用右手按住一枚棋子,往前推了幾步。
“小商的這下雙鬼拍門也是讓我吃了一驚,說不定這一局要讓小商贏了呢。”參說完後,便把其左邊的“士”推了上去,隔開敵方兩隻深入己方的名為“車”棋子。
“參師兄,看招咯。”商的“將”在上一步躲避敵方連環馬將軍時便已經走了出去,此時正好配合先前的“車”進行一波逼迫。
二人廝殺得有來有回,誰也不讓誰,你吃我一個馬,我打你一個砲,漸漸地暗紅色木製棋盤上所剩的棋子便不多了,商這方麵深入敵軍拍門的“雙車”已被送出場外僅存一馬一砲,而參則是馬炮全無,僅剩下一車兩兵。
“小商,看好了哦。”參把“車”與“帥”走到同一條豎線上,讓商不得使出湊出勝利的方程式——馬後炮,且參的兵在他的車的保護之下順利地渡過楚河漢界,一步一步逼近地方的“將”。
此時的商也自知情況不妙,便用一馬換一兵,再想著盡量達到和局,可是棋盤上敵方存在的是兩個兵,換掉一個並不能阻止敵方的攻勢。
“哎呀,又輸了,總是差那麼一點點。”商撓頭說道。
“小商已經厲害好多了呢,今天是險些栽在你的手上了。”參淡然地道,“還是先到師父那吧。”
參和商並肩而行,緩緩走到他們師父所在的書房內,書房內端坐著一位鬢發全白的老者,老者案桌上整潔地擺放著許多東西,文房四寶,但以書目居多。
“今天的象棋切磋,勝者依舊是小參麼?”老者捋了捋泛白的胡子,緩緩開口問道。
兩人都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都先用餐稍作休息吧,晚點再修習用兵之道。”老者說道。
“是,師父。”話畢,二人皆退出了老者的房間。
……
第一據點處。
初嚐反擊戰的勝果後,阿爾凡塞全軍上下士氣都振奮了不少,長陽城全軍更是把第一據點作為主據點,緊鑼密鼓地準備著下一次的反攻,而阿爾凡塞的小型慶功宴,也遷至第一據點進行,雖說珍貴的食材並不多,但也足以讓三軍吃得盡興的了。
靈晨、真曦、商、心葉及大小將士所在的一桌可謂是最熱鬧的,眾將士包括真曦在內都刻意地向心葉敬酒,他們似乎很想把心葉灌醉,但在一旁的靈晨靈大將軍並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也不知道是有多少杯酒,他都一一代替心葉喝下,而靈晨的酒量,也不是特別地好,每次喝完一杯酒他都會覺得身體熱熱的,但很快又會被他體內的那股涼勁吞噬過去,所以靈晨堅持了幾輪都以為自己還能繼續喝。
心葉看到靈晨為自己擋酒,心裏自然是暖暖的,但是也擔心靈晨的狀況,便把靈晨拉離酒席,對眾人說是有要事對靈晨講。
金發女子拿出一張手帕給靈晨擦嘴,嬌蠻地說道:“你喝那麼多酒幹嘛!?”
青發少年酒精上腦,也不知道眼前這位心葉大小姐說了些什麼,感覺到頭有點暈暈的,而眼前的金發少女也從一個變成兩個,兩個變成多個,再而靈晨感覺到天旋地轉的,就倒在離她最近的金發少女身上,不省人事地暈過去了。
才恢複個七七八八的心葉大小姐自然是扛不住這頭肥豬的重壓,她招手讓幾個將士把靈晨抬到一個地方讓他好好休息,而心葉大小姐,自然是在一旁緊張地照看他了。
在一旁的金發少女不斷抱怨著,盡管昏睡的靈晨並不會聽到她所說的話,“真是的,幸好沒出什麼事。”
……
新藏城,狂胤的病房。
“呼嚕呼嚕…”吃下白瑤憤怒一掌的狂胤,已經從先前的危險昏迷狀態轉為打呼嚕的熟睡狀態,在一旁擔心了許久的白瑤也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但是有了上級下達的“好好看著他”的命令,白瑤便不能輕易離開,在詢問過後得知醫療中心的床位並不緊張,並獲得在狂胤隔壁的空床位作休息的許可後,白瑤便毫不猶豫地上床睡上了一覺,畢竟她因為碰上狂胤而讓自己連續七八個時辰緊繃著神經了,肚子雖然也餓餓的,但是困意明顯比饑餓感來得要凶狠,況且餓著身子瘦身也是她們女孩習以為常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