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白齊扭頭看林充。
林充理直氣壯：“對啊，‘不能’哪裏錯了？你先問能不能啊！”
“唉，你不要說話了，丟不丟臉！”白齊拉過林充，滿臉的不好意思。
趙元輕鬆了一些，還好小妖精明事理，她這個新男友看起來不太好惹啊。
“兩個字怎麼了？兩個字也是答案啊！總比交白卷好！”林充還嚷嚷著，揮舞著頭盔。
白齊真想抽他一耳光，丟人！不學無術！填兩個字還好意思說？老子寫了三個字，知道為什麼比你高六分了吧！
“白小姐，你的答案是‘不知道’。”李甜又翻了一頁。
趙元、林充扭頭看白齊。
白齊理直氣壯：“是不知道啊！”
“其實分數倒是其次，都可以後天學習，隻是二位似乎有點——暴力傾向。”李甜皺起臉。
“哪有！我們最討厭暴力了，是吧？”白齊隔著衣服用刀頂著林充，林充用力點頭：“是的，我們最討厭暴力！”因為我們自己就是暴力！
“是嗎？那這個問題，狗狗咬傷人怎麼辦？比如說手指頭，你們都回答切掉，隻是咬傷，把手切掉，這個答案，一般人是寫不出來的。”
林充鬆了口氣，臉上的橫肉一下子順了起來，“哈哈，原來是這個，誤會，誤會。”
汪汪！哈哈在地上繞著圈跳，叫起來。
“我們的意思不是切掉手指。”白齊補充道。
“對啊，正常人怎麼會切手指，不都是去醫院看嗎？”林充笑得臉都快麻了。
李甜的臉平了，接著嘴角微微翹起，瞥了趙元一眼，“不好意思，最近腦袋有點昏，老是誤會別人。”
你也知道啊！趙元默默道。
“沒關係啦。是我們寫得太簡單，被狗咬傷了，當然是把狗牙切下來，一報還一報，很正常，沒事幹嘛切自己手指，你說是吧？”
“切狗牙？不是切掉狗肚子嗎？算了，反正都差不多。”白齊點頭附和，淡淡地笑，兩個人的笑臉漸漸合到一處，很是融洽。
唰啦啦，試卷掉下來，一張張打著旋，在空中橫來橫去，哈哈支著後腿去撲。
李甜抬頭看看林先生，再看看白小姐，點點頭，指著玻璃門：“零分，請出去。”
趕走那兩個變態，李甜從哈哈嘴裏搶過試卷，撫平了疊在一起，放回抽屜。
趙元歎口氣，“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麼會缺錢。”
“好吧，直接開始訓練。”李甜把哈哈抱回籠子。
“可是小強還沒帶過來，怎麼訓練？”
“先從人開始。人不行，狗也帶不好。”
嗯，人行才能狗帶。聽著是有道理，不過怎麼這麼別扭？
李甜從抽屜裏拿出一疊資料，夾著一隻筆，頭也不抬，看著紙上一行大字發呆。
趙元感覺到了空氣中那凝重的氣氛，攏了手，規矩站著，不想再像上幾次一樣，發生不必要的誤會。
李甜看著紙上的大字，默默地一個個念：不要再誤會！
她深吸一口氣，肋骨一條條張開，再慢慢吐出來，抬頭問趙元：“會自己撒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