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眉間黑氣沉沉,每月不到一次,假使套套意外露了,事過,他給她的牛奶中必有藥。
伊蝶譏諷的笑起來,看著許墨,一字一句的說;“意外是麼?前一個月,我保留了你的精子,牛奶,我也沒有喝。”
許墨詫異。
那晚,他向她坦誠一切,說好分手,他隻能屬於安一人,她哭著要求他陪她吃完最後一頓晚餐,他應允,卻不過是最後的補償。
卻不料,她在紅酒中加入催/情藥,幾杯下肚,身體便起了火似的難受,準備出門,她在身後脫完衣衫,緊緊貼著他的身軀。
伊蝶亦是笑的淒楚,憑她,竟要如此手段求一個男人與她上/床,拋下尊嚴。
卻是她最後的一點勝算。
他知,她的心思一向都深,卻不料,這方麵亦有涉及。
安蹙眉,心下一疼。
忽視著心底的不適,她早知許墨與她人是有肌膚之親。
燈光下的投影,她與許墨的身體重疊,她與他融為一體。
“阿墨,你的孩子不能做私生子。”安拽住他的衣袖,仰起頭一臉堅定的看著他。
許墨的骨肉,怎能做私生子。
何況,她多麼想有那樣的機會啊,給許墨生一個小小墨。
愛他,就為他生個孩子。
“安,乖,我們的孩子不會是私生子。”許墨伸手反握住她的手。
“她懷的畢竟是你的骨肉,孩子是無辜的,阿墨,不要讓我的負罪感再增多,好麼?”她低下頭,在他掌中的手失了力氣。
幹淨的玻璃上折射出她委屈的樣子。
他柔軟的心泛著隱隱的怒氣。
“那麼,你會是個愛孩子的好母親麼?”許墨問。
安不解的抬起頭,望進他深邃的眸中,重重的點頭。
如果有那樣的機會,她當然會是個好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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