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你的孩子。”她厲聲道。
“還未成,不過一塊肉。”
“四年前,你唯一的親人死與安,安不顧不問,毅然離去,四年後,你卻要為她,再次殺掉自己的親人。”伊蝶仰起頭質問道。
難道兩個親人還敵不過一個夏安安麼?
許墨挑起嘴角,笑容冰冷妖冶。
伊蝶手掌緊握。
“孩子,隻要我想,多的是,至於親人,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個孤兒。”他說。
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
他多麼討厭,她那樣說四年前,安是不顧不問,亦或是心有苦楚,旁人不必知曉。
他是孤兒?伊蝶驚愕。
他瞳孔漸縮,慢慢浮現一種深深的墨綠。
“她的是非,誰也憑不得。”他說,狠狠的甩開她的下巴。
轉身,麵對窗戶,遮住一室光亮。
電話響起。
許墨拿起,沒有說話,便掛斷電話,迅速跑下去。
伊蝶蹙眉,隨後緊跟。
安站在大廳,印花T恤,九分牛仔短褲,如剛出門的大學生,與伊蝶相差甚遠。
難怪沒人相信,她會與許社長相識。
“社長,這位小姐說要見你,但沒有預約。”前台小姐忙上前。
畢竟許社長親自下來。
許墨掠過前台小姐,徑直走到安麵前,將她攬入懷,麵對前台的一排小姐,說;“她是的未婚妻子,日後再來,直接上去。”
安驚訝的仰頭。
伊蝶站在電梯前,看著這一幕。
走上前,站在他們前麵,看了眼安,目光緊緊盯著許墨,一字一句說;“她是你未婚妻子,那麼,我獨子裏你的孩子,當如何處置
我若執意要生下來,許社長可讓他就是私生子。”
安神色的恍惚的看了眼許墨,低下頭。
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許墨手臂收緊了些,目光冰冷的看著伊蝶。
“我的妻子日後會給我生孩子,至於你,自行處理。”許墨眸光一瞥,冷冷掠過。
欲與安轉身。
三三兩兩議論聲,這兩人,都與許墨有過緋聞。
看樣子,美貌更甚一籌的伊蝶,在社長心裏不過爾爾。
倒是那普通的女子。
“慢著。”安伸手拽住許墨的衣袖。
“你真的懷孕了麼?”安問,許墨在她旁邊。
伊蝶揚眉,堅定的說;“大可現在就去醫院。”
這一次,她自有底氣。
許墨眉間黑氣沉沉,每月不到一次,假使套套意外露了,事過,他給她的牛奶中必有藥。
伊蝶譏諷的笑起來,看著許墨,一字一句的說;“意外是麼?前一個月,我保留了你的精子,牛奶,我也沒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