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會是個愛孩子的好母親麼?”許墨問。
安不解的抬起頭,望進他深邃的眸中,重重的點頭。
如果有那樣的機會,她當然會是個好母親。
“伊蝶,孩子你生下來,期間,我會派人給你最好的照顧和待遇,孩子生下來後,交由我,安比你適合做孩子的媽媽。”許墨看向
伊蝶,眸光深諳,暗藏稟咧。
若不是安,那個孩子與他而言,也不過是一塊血肉而已。
“安,你欺人太甚。”伊蝶怒瞪她。
不惜上演深情戲碼,不惜假裝好心,不過讓她更加難堪而已。
冷氣十足的大廳裏,伊蝶的火氣不斷上竄。
“話至於此,生與不生,你好自為之。”他對她已失了最淺薄的那層耐心。
在她沒有反映之際,猝然,橫抱起她,大步離去。
在他眼中,她便是一個完整的世界。
辦公室裏,他用腳提上門,將她放下。
步步逼近,重瞳微眯,淺含溫怒,她步步後退,直到抵到窗戶。
“再退。”他撐起雙臂,將她困住。
“阿墨。”她拽住他的衣袖,頭抵在他的胸膛。
"是不是任誰都足以讓你放棄我?"他問,聲音低沉.
安低下頭,抵在玻璃窗上的背脊直挺,僵硬.
沒有誰能強大到讓她放棄,隻是,他的幸福更為重要.
“我們分開吧。”她抬起頭,眸光波濤洶湧,壓抑著的聲音透出一股堅定的力量。
“多久?一個月?一年?兩年?還是四年?”
許墨再逼近一步,把她圍困在玻璃與他的身體之間,動彈不得。
“永遠。”她輕輕說.
他心裏一陣沉鈍的疼痛,蔓延在血液裏的無限膽顫。
他的安說永遠,這種美好卻是決絕,以最絢麗的姿態,爆發出最深沉的失望。
你當如何忍心?
“一輩子不再分離?”
“安,你最擅長這樣,這次,告訴我多久,我等。”他步步上前,重瞳微眯。
她的臉隻能緊靠在他的胸膛上.
若能定格,永遠石化,他與她以最親密的姿態,再不怕分離.
再不怕.
安的額頭抵著他的肩膀,抽泣聲漸大,低沉的聲音像絕望的小獸.
他的憤怒到最後總能被一陣陣尖銳的疼痛取代.
“阿瑾,即便是最後還是希望你幸福的。”他不想說謊,阿瑾的離去並不能完全與她沒有關係。
安太怯弱,她需要成長,而成長不可避免的需要經曆傷痛.
可是,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