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我們都安穩的過各自的生活,之間的關係早已明確過了,別再節外生枝。”伊蝶說。
她始終不曾確定自己在許墨心裏的地位,盡管在一起已有幾載。
她甚至不知道他是否愛自己,亦或是僅僅責任或感恩。
那麼,她要守住兩人之間的關係。
感情還可以慢慢培養,隻要不失去。
“既然這樣,你又何必來這一趟。”安反問。
“提醒你不要忘記。”她說完扭頭便走。
不再給誰發言的權利。
目的已經達到。
“伊蝶,那件事許墨知道或是參與麼?”掙紮幾許,她還是問道。
她背對著她妖豔的挑起嘴角。
稍作停頓,便離開病房,
她就是讓她有更多想象的空間。
夕陽落下,月色掛上枝頭,鋪滿一地銀紗。
安望向窗外,今夜,繁星閃耀。
事情總也算圓滿,雖然人受了點傷害,還好沒有太影響到生活。
下午微微公司的經理親自前來道歉並請微微回去,年薪上漲半分之二十,並在明天出院為微微開一個小慶功宴。
說算是壓驚。
亦請安去微微所在的公司工作。
這一切,莫不是拜許墨所賜。
以他今時今日的成就,各個形象公司都爭相相邀,今日又公開說了與安之間的關係,因此而沾了光。
“安,要不去吧,我還能罩著你。”微微勸說。
安轉過頭準備答話卻意外的看到站在門口的許墨。
嘩的起身,撞到了身後的凳子。
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無不驚奇,沒有想到許墨會來。
“早該來看,卻一直都不知道。”許墨進來,放下手中的花籃。
目光掠過安錯愕的神情落在微微的臉上。
“你能來已是不易。”微微說。
十分真誠,不算平日並無交情,單單在那日在達人的過節,他還能幫她,她亦是感激。
不論出發點無何。
“如此說來,你應當感謝。”許墨淺笑。
微微亦笑;“能做到便可。”
“借安一用。”他說,目光轉向安。
四目相對,她的錯愕讓他心裏生出些糾結。
他眸光幾重,情緒藏匿極深,她望不清,看不透。
“可以麼?”
安點頭,走上前,對他總不會拒絕。
醫院樓下的園林中,月光從樹枝縫隙斑斕的灑下,自然柔和的光亮。
安的心紊亂的跳動。
這情景鮮活如舊。
兩人如此,仿若從未離開,隻是中間的距離卻早已隔著千山萬水。
“在你眼裏,我竟有那般齷齪。”許墨開口。
打破沉寂。
“啊。”安仰頭。
隨即便又反映過來,迅速低下頭,無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