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那些記者立馬換上討好的嘴臉,上次的事情,雖報道的媒體隻有一家,但是去醫院采訪的卻是大多數的。
許陌的態度已是如此明顯。
他從出道至今性格極其古怪,還是不能輕易得罪,生怕以後會被封殺。
下麵再說了什麼,安全都沒有聽見。
隻剩那一句,夏安安是我的初戀女友。
這是他第一次公開承認與她的關係。
周遭一片寂靜,她沉浸在他的眉眼,他的世界,在這一切之後。
“安,昨天晚上你與許墨和好了麼?”路瑾問。
若真是如此,太好不過,圓了她的心願不說,亦讓她可以有所期翼。
皆大歡喜。
安不答話,直到江琳推了推。
她轉過頭,聽著路瑾又將問題重複一片。
“沒有,我們斷絕了所有的關係,說好從此隻是路人。”她垂下眼簾。
“許墨本不是善男信女,斷不會無故做這些,我與他平日也沒什麼交情,顯然,還是為你。”微微說。
安希望微微說的真的。
隻是,她不敢相信,亦不敢給自己希望。
“那許墨是不是還喜歡安呢?”江琳問。
安想起他漠然的神情,本能的搖頭。
他怎麼會還喜歡自己?
“夏安安。”伊蝶衝進病房,扭曲的麵目失了往日的優雅。
江琳戒備的站起來。
“安,你昨晚去找了許墨?”她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
安淡淡的瞥向她,神色算是默認。
“你不知道他已是有女朋友之人,你不知道他是公眾人物?”伊蝶質問道。
許墨公開承認他與她的關係讓她不安。
更讓她難堪。
“男未婚女未嫁,彼此亦沒有什麼過節,為什麼不可以見麵,你也說他是公眾人物,那麼是不是有不能見除女朋友之外的女人,何況,我們並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微微看向她,眸低盛著幾分諷意。
話中的含義直指她是自取其辱。
伊蝶蹙眉,目光灼灼。
的確,他們的關係許墨默認,卻從沒有承認。
“安,就這樣比留下仇恨要好,不是麼?何必玉石俱焚。”伊蝶揚眉。
話中若有深意。
安猝然抬起頭瞪向她,臉色亦有些蒼白。
何必玉石俱焚?
“你的愛是不是總得以傷害做為代價?”安斥道。
伊蝶冷哼一聲。
“你有資格這樣問麼?不過方式不同而已。”她冷冷笑道。
安無言。
垂下身旁的手指僵硬。
轉頭看向窗外,話不投機半句多,不是麼?
“安,我們都安穩的過各自的生活,之間的關係早已明確過了,別再節外生枝。”伊蝶說。
她始終不曾確定自己在許墨心裏的地位,盡管在一起已有幾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