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一個女人，願意心甘情願地被自己的丈夫殺死。”楚連燕正色道，“我已經把一個女人該不該做的事，都做了。我不欠你，也不虧欠楚雲念。
程漠，如果你對我還有一絲情義，對你自己……還想保留最後的尊嚴。放我走吧，行麼？
我已經失去了留在程家的作用，不如消失得幹脆一些。也好讓你和我姐姐之間，不生嫌隙地好好在一起。”
楚連燕想，君心難得，休書易取。隻當自己錯愛錯過了老天爺一場戲弄，不害怕結束的人，才能不畏懼開始。
“誰說你失去了作用？”程漠冷笑道，“你是我的女人，難道不知道女人應該有什麼作用麼！”
頃刻間，他幾乎無法移開墮落在楚連燕身上的目光。
她嬌小的身子嫩如白蔥，精致的鎖骨上繚繞了幾縷不安分的發梢。她的腮紅潤分明，她的眼如煙如波。
程漠突然衝上前去，抓著她的雙肩一下按倒在榻！
“程漠！”
麵對男人突然發難，楚連燕幾乎連反應的餘地都沒有，就被惡狠狠地製住了！
“你別忘了，你是衝喜進來的。就是為了給我們程家生個一男半女的！現在想走？你當你家大伯母那些禮金都是白收的麼！”
“程漠，你無恥！”
楚連燕用力推他，想他一介溫文爾雅的書生，此時怎麼會有如此駭人的蠻力！
很快的，程漠撕開了她的外衣，裏衣，最後是——
她的胸口火燙，尚未痊愈的傷疤還留著猙獰的痕跡。
程漠閉了閉眼，視線裏一片鮮紅洶湧讓他不敢再想多餘的情景。
楚連燕不再掙紮了，隻瞪大著雙眼，平視前方。
程漠喘息幾聲，想要去吻她的脖頸
楚連燕扭了下頭，眼眸裏盡是冷冰冰的厭棄。
程漠懊惱非常，用力別住她的下頜，狠狠嗬斥的同時狠狠懲戒了進一步的力度：“別動！”
楚連燕閉上了眼，不再看他。由著撕裂的痛楚和無盡的屈辱把這一漫長的天亮烙印成絕望。
她無數次偷偷地想過，如果將來能嫁的程漠為妻，新婚夜會是怎樣一種恍如隔世的你情我願。
她會不會臣服在他的身下，幸福到哭泣？
淚水漸漸溢出，劃過眼角，點亮啟明星。楚連燕想，以前她是不想逃，如今她是……逃不掉了吧。
她的眼淚太不爭氣，一點點回旋的餘地都會讓她潸然了那些決心。
她的身體太不爭氣，在這樣粗暴的進犯下，竟然還能滋生羞恥的快意。
終於，程漠困頓睡去。
楚連燕抱著殘破的衣衫和殘破的身體默默等天大亮，床上落紅點點，像新婚夜那滿目的血腥一樣，綻放得很有朝氣。
楚連燕歎了口氣，往身邊瞥了一眼。
男人睡得正沉，隻在他最安靜的時候，熟悉的眉眼中才能呈現出自己一見誤終身的美好輪廓。
楚連燕想，她真希望時間永遠不要走。
真希望自己能有勇氣告訴他，我們其實可以不需要錯過彼此的。
程漠，你要不要試試靠近我，相信我？其實我比姐姐，更可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