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伏趴在地上,赤/身/裸/體,身上青青紫紫,全是被虐待的痕跡。 WwW COM聽得人聲,女人淒楚地轉過頭,她臉龐精致,雙眼無神,隻是在看到了安瑤後眼裏才有微弱的光,她氣息不穩地吐出兩個字:“救我。”
救我。
救她。
聲音很輕,仿佛絕望中的低叫。
離她最近的一個男人拉了拉褲子,可見剛才是在幹什麼好事,他隨即狠狠一腳踢在女人的心口上:“臭娘們!還有力氣話!”
女人哀嚎一聲,被踢在一旁,臉上的表情痛得扭曲,十分痛苦。
手裏的手電筒轟然落地,安瑤想要往回跑,卻被一強大的力道甩在牆上,緊接著窒息感鋪蓋地,她沒有話的機會,因為已經不出話了。她驚恐地睜著眼睛,喉嚨裏隻能出無助的哀鳴。
脖子被一隻大掌掐著,顯得十分嬌嫩,好像隻要她動一動,脖子就能被對麵的人擰斷。
陰風颯颯。
對麵的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與夜色融為一體的顏色。他身形瘦削挺拔,居高臨下。她不敢掙紮,略略抬眸,就能看見他的樣貌,清俊的五官,潔白的麵龐,被風吹得有些淩亂的頭,他黑色的眼眸陰沉得可怕,似乎隨時都要迸出一條毒蛇。
“你看到了什麼?”他忽的揚眉一笑,聲線幹淨低緩。
這麼好聽的聲音,聽在安瑤的耳朵裏卻像是噩夢。
她張了張嘴,卻不出任何聲音。她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自己要話。
他倏地鬆開鉗製在她脖子上的手。安瑤被掐得久了,差點要斷了氣,這會兒離開了束縛,費力地咳嗽了好一會兒,蒼白的臉色才稍稍恢複了一些。
安瑤平穩了自己的氣息,挺直了背脊,不敢亂動,卻是抬起眼睛凝視眼前的男人。很明顯,這個是頭兒,另外四個是手下。這個人手裏有槍,那幾個人手裏有刀,她今是逃不過去了,難道就要死在這裏了?她在心裏悲哀地想。
她不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的,可眼前血淋淋的一切都在告訴她,他們就不是善茬!
“話。”男人不用做什麼,隻需兩個字,就能讓人毛骨悚然。
安瑤不知為何來了勇氣,倔強地剜著他,笑笑:“了也是死,不也是死。我什麼都沒看見,隻是路過,你們就能放了我?還是我看見你們在殺人,在強/奸/女性?!”
遇到危險時,隻能智取,不能硬碰硬。但是瞧著他們這一夥人的做派,不論是智取或者硬碰硬,都不會成功,反而會死得很慘。她那點功力在這些有槍有刀的人眼裏真的是不值一提。
她白皙的臉頰和烏黑的秀在朦朧的光影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鹿般清澈的眼神盈盈流光。
男人笑了一聲,笑得痞裏痞氣的,偏頭朝手下輕笑:“現在的姑娘都這麼英勇無畏嗎?不害怕得求饒,也不義憤填膺,真是有趣。可惜——”他忽然惡狠狠抓過她的頭,安瑤痛得直流淚,被迫仰起了雪白的脖頸,“這麼識時務的漂亮姑娘,我也不能讓你死得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