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看得那幾個手下不由吞了吞口水,內心火熱躁動。
混蛋!變態!
安瑤憤憤地在心裏咒罵,身體被他一甩,狼狽地跌在了地上。
男人涼薄無情的話語合著夜風帶來無盡的森然:“都處理幹淨,不要留活口。這個姑娘,你們看著辦。”
安瑤的一顆心仿佛瞬間凍住,直挺挺跌落到冰窖裏,一股寒意從四肢百骸冒了出來。她抬起頭,看見那幾個手下看她的眼神,她如何能不懂那些眼神,那是餓狼般的眼神。
她回頭掃了眼身後已經奄奄一息,遍體鱗傷的女人,臉頓時嚇得雪白,身體止不住顫動。
為的一個男人手裏拿著一個透明袋子,袋子裏頭裝著粉末,他拿著在手心裏掂了掂,對身邊的男人:“這娘們看起來也才十幾歲吧,扁平扁平的。誰先來?”
“我先我先,幫我拿著。這麼漂亮的女孩我還是頭一回見。”剛才在提褲子的男人臉上掛著淫/笑,褲子鬆鬆的,他把手裏的東西扔給了為的男人,便要不管不顧撲到安瑤身上。
他們話的口音不是北方口音,而是南方的。地地道道的南方的口音,她識得。
安瑤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個袋子,忽然站起身,用盡全力推開身前的男人,把那個袋子死死地搶在懷裏。大家沒想到她會去搶那個袋子,“娘們,還挺潑辣的!”身前的男人反手一巴掌扇了過去,還要去脫她的衣服。她本來就穿得不嚴實,一件風衣加一件睡裙。那一巴掌力氣很大,安瑤被打得快要沒了力氣。但她還是一邊掙紮一邊大聲地朝快要走到巷子口的男人喊道:“我知道這是什麼!我知道你們是什麼人!放了我!你放了我!”
她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這裏,隻希望那男人能停下腳步,這是她唯一的祈求。
一隻肮髒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
“這是毒/品!是毒/品是不是!我知道,我都知道!”她使勁地掙紮,拚了命地呐喊著,依舊是緊緊地盯著巷口。身上的屈辱已經不算什麼了,她真正意識到這些人有多麼可怕,連一個十幾歲的少女都能下得去手。
走到巷子口的男人,黑色的皮鞋一頓。
他終於停了下來,身上的作亂的手也停了下來。那個男人一步一步地走近她。安瑤扶著牆壁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的睡裙,裹了裹自己的風衣,拿著袋子的手在微微顫抖,朝他堅定地一字一頓地開口:“毒。”
“不錯,有點眼光。”男人站在她麵前,好整以暇地打量她。
她抬著的左手就在半空中,紅繩上串著的玉扣泛著瑩瑩的光澤,安瑤的心在不住地打顫,麵上鎮定,可也不知道男人為何一直盯著她的手腕看。這是當初葉爺爺給她的玉扣子。
男人清雋的眼眸危險地眯起,忽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若有所思地盯著那玉扣子半晌,稍一用力,她整個人就被他給帶到懷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