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上官硯激動地喚著,“我們要賺錢了!賺大錢了!這個比桑葉要值錢!”
上官硯激動地抱著溫玉,小手搓著溫玉清秀的臉頰,就像當年搓著她那個和她一起長大的大丫鬟的小臉一樣。
溫玉身子猛地一僵,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上官硯放開溫玉的臉,拾起一塊石頭想將那植株的根係刨出來看個究竟。
“我……我幫你!”溫玉紅著臉,奪過硯兒手中的石頭,沉默的刨開植株根係旁邊的土層。
“嗯,好,我去那邊看看,還有沒有。”上官硯往那丘陵更深處走去。
“不,硯兒別走遠了!”溫玉抬起頭,清秀的臉頰上已流下汗水,一雙美麗的眸子裏全是擔憂和害怕。
上官硯笑道:“我不會走遠的。”
上官硯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一眼望去山路旁全是,這有應該有百來株吧……
這一刻,上官硯眯眼笑了。
溫玉將刨斷的植物的根遞與上官硯,上官硯接過細細研究,目光裏閃著的光芒更加堅定。
沒錯,是牡丹!沒想到這裏竟然生長著滿山的牡丹!
“溫玉,這是牡丹!”上官硯淡淡道。
溫玉一個不穩往後一退,那雙俊臉瞬間慘白,他的目光定格在女孩的臉上,額際的汗水一瞬間沒有了溫度。
為什麼她會知道宮廷的花卉?為什麼他這個小時候見過牡丹的人都沒有認出來,而這個他看著她從牙牙學語到七歲大的女童卻能在這植被生長的最醜陋的冬季將它認出!
她,還是原來的硯兒嗎?瀘河偶遇仙女的傳言他能信嗎?
“溫玉!”上官硯握著溫玉的手說道,“牡丹的花卉盆栽可以賣給富人,牡丹的根可以入藥,是可以賣好價錢的草藥!”
溫玉一直沉默不語,他突然反握住了硯兒的手腕,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你,到底是誰?”
上官硯心跳慢了半拍,怔怔道:“溫玉,你說什麼呢?我是硯兒啊!”
溫玉握住上官硯的手更緊了,良久,寒風吹過他清秀的麵頰,他頹廢的放開手,幽幽道:“你不是原來的硯兒……你變了……”他低著頭,袖間的十指捏握成拳。
上官硯沉默了,她想她可以告訴他自己的一切,這個少年他是真心為了她好,隻是不是現在,將來的哪一天她想她會向他坦白。
“我小時候見過牡丹,在一個金碧輝煌的宮殿裏,可是我忘記了那裏的一切。”
上官硯沒有想到溫玉會突然講起他小時候的記憶,原來他也曾過過富人的生活,那麼他會不會是沒落於此的貴族?
“硯兒,我會幫你,這牡丹我見過,那形態、那姿容依舊留在我的腦海裏。”他突然笑得像個孩子,卻無人讀懂他眉宇間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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