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惜晚,似乎你跟祺安王府的人很熟啊。”雲惜晚冷不丁來一句:“關你什麼事。本宮不想跟你廢話,也不想跟你搶什麼你憧憬的王爺,本宮就是來請教幾個問題,再煩我,讓你有來無回!”
轉眼,已時到了,君夜祺放下手中的劍。秋風上前調笑:“王爺,您最近桃花爆滿啊,今日府裏來了兩個美人。”“什麼事。”“前殿呢,你去看看吧。”
君夜祺趕到前廳,盛平插著腰站在雲惜晚身邊吼叫,而雲惜晚正襟危坐,手裏端著茶盞不理睬。“王爺,你再不來,你的郡主就要吃了我。”
雲惜晚沒有抬頭,淡淡說道。“耳力不錯,是個練武的料。”盛平聞聲轉身,“王爺,你回來啦。”“不知郡主找本王有何事?”
“當然是想你了!”/“自然有事。”
君夜祺麵無表情地說:“隨我來後殿。”雲惜晚放下手中的東西,隨君夜祺一起。盛平臉上沒了光,“秋侍衛,王爺怎麼不讓我去?”“卑職不知,請郡主等候。”**
“又來幹什麼。”兩人穿行在林間,君夜祺淡淡地問。“我需要王爺相助,刑法全套。”
“郡主何時變得如此,狠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斬草除根!”君夜祺微笑,“徒兒真有為師風範。”雲惜晚扶額,右手搭在額頭上。
君夜祺看著她的手,“怎麼了?”“沒什麼,捏破了個杯子。”君夜祺臉部一抽:“郡主真是威武。”語畢,拉著她的手,由於雲惜晚掙紮了一下,血又被逼出來,君夜祺從衣服一角撕了一塊,纏在雲惜晚手上,下次別再魯莽了。
雲惜晚紅著臉應了,趕緊收了手。君夜祺笑道:“好了,讓秋風帶你吧。”雲惜晚點點頭轉身欲走,“等等。”君夜祺手中赫然出現那塊玉佩,“你掉的吧,這東西很少見,若我沒看走眼,這種紫玉在四國內的存在都不超過四五塊的...”
接過玉佩,雲惜晚道了聲謝快步離開。秋風將她要的東西給了她,雲惜晚快速離開王府。盛平賴著不走,溜到後殿想見君夜祺。**
回了侯府,雲惜晚放下手裏的東西,扒在床上,昏昏欲睡。午時,書畫進來,“小姐,用膳了哦。”雲惜晚迷迷糊糊地醒了,“走吧。”
書畫看見她的手,“誰包紮的啊,真不錯。”雲惜晚低頭看了看,微微一笑。
桌案上擺著幾碟菜式,萬字麻辣肚絲、雞絲銀耳、片皮乳豬……還有君山銀針香茗。“小姐,後院那人…”雲惜晚抿了一口香茶。
“別讓他死了,你們吃什麼,他就吃豬食,淪為階下囚吃好的真是浪費。”雲惜晚的性情越來越凶狠,書畫有些懼她。執起筷子動了幾筷。
書畫知道雲惜晚的毛病,所以每道菜都是試了又試才端上來,雲惜晚吃得比之前多了些。“小姐,宮裏的兩人…”“先留在府裏,有用呢。”
過了一陣,“書畫,今日夜裏,去把沈漪依那個賤人給我綁了,扔枯井裏。”榭晚閣裏到處是藏身之處,雲惜晚的衣櫃後麵有通道,可以進入後院枯井。現在這些地方,要成為她的刑場了。**
水兒漸漸轉醒,想伸展身軀,但是沒用,她的神經頓時清醒。四周石牆,有桌有燈,好像是密室。“秦淑那個賤人,敢算計我!”
轟~門打開,書畫看著地上“s”形的水兒,“吃飯。”將手裏的東西放在地上,替她取了嘴裏的布條。“你是秦淑的人吧,那個賤人,敢陰我!”
書畫沒說話,轉身離開,“你別走,站住。”水兒像隻蟲一樣躺在地上,書畫麵無表情地離開。為什麼心裏恍惚覺得小姐狠心呢,但是仔細想想,是這些人先傷害小姐的啊。
“小姐,你又不吃了嗎?”“嗯,去柴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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