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繞過秦淑,將紅纓拉到後院。沈漪依被打懵了,還沒反應過來。“你…”“還有事嗎?”“本夫人不管你如何處置他們,既然我是侯府主母,那就必須要擔起侯府名聲。來人,給我進榭晚閣!”
“要是本宮不許呢。”秦淑陰笑,“怪不得我!”你越阻擋,表明越有問題。“好,那本宮有言在先,若是你今日誤會了,那本宮便要你在淑苑禁足一月!”
秦淑一愣,“好!來人,進去。”秦淑進入榭晚閣,家丁侍女東翻西找,雲惜晚坐在玉案前喝茶。知畫喊:“你們找人便找人,怎麼跟抄家似的。”
上下翻遍見無果,“有嗎?”“這……”“滾。”
沈漪依弱弱地說:“嫂子,後院有去過嗎?”秦淑又命人到後院尋找。“母親怎麼不坐?”秦淑站在一邊礙眼。“哼。”“夫人,有發現!”家丁急匆匆跑回來。
秦淑將一個麻布條扔到桌上,“這是什麼?”雲惜晚看了看。這是剛才封水兒嘴時,老陳從身上撕下的布條。“怎麼這樣一塊抹布表明什麼?”
“上麵是油漬,你還敢說你不是?”沈漪依見勢連忙說:“紅纓親眼見到的!老陳來了你這裏…嫂子,這麼多地方都找了,是不是在她的閨房?”書畫連忙喊:“放肆,小姐閨房豈是隨意進出的?”
雲惜晚看了一眼沈漪依,“母親,我的榭晚閣也有灶房,這個理由說得過了嗎?”
“若不是你心裏有鬼,不讓人搜?”秦淑諷刺道。“母親,隨意挑戰本宮的極限,可是要付出代價的。”雲惜晚放下手中茶杯,走到房門前,輕輕推開。“最後一次,要是再無果,可不止禁足。”
秦淑也不擔心她能搞什麼,“想怎樣?”“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如何?”“進去搜。”
雲惜晚也不擔心這件事越鬧越大,府裏不幹淨的東西不鏟除,不安寧。
秦淑進入房間,四周打量,“找仔細了,別疏忽,本夫人是在為侯府清掃垃圾!”轉著轉著,她走到雲惜晚梳妝台上,悄悄順走一隻簪子。**
“夫人,沒有!”一個。“無果。”雲惜晚在外麵喊:“好了嗎?”
秦淑氣極,“我們走!”“站住。”秦淑轉過身,見雲惜晚正在對她笑,很陰險地笑。“禁足一月。還有,我榭晚閣被你們‘抄家’,是不是該處理一下?嗯?”
“留下五人打掃,其餘的隨我走!”
秦淑拂袖而去,沈漪依跟在她身邊,身後傳來雲惜晚空靈的聲音:“表姨,走夜路時,小心身後…”嚇得沈漪依腳下一頓。**
人都散去,雲惜晚無奈扶額,手上的血已經幹涸,“你們下去吧,我出去一下。”
雲惜晚直奔祺安王府,“王爺!王爺!君夜祺”在後院練武,秋風守在外麵。“郡主何時。”“本宮找王爺急事,煩請通傳。”
“王爺在練武,郡主移步前廳等候。”“好。”秋風帶她到前廳,“這…”雲惜晚驚訝地發現,盛平也在。“屬下告退。”“秋侍衛!”
盛平喊住他,“郡主何事?”“這個傻子來幹什麼?”雲惜晚很不客氣地坐在上位,府中侍女沏茶。見她是秋風帶來的,格外客氣。“安樂郡主也是來見王爺的。”你們倆湊一堆不正好可以打馬吊嗎。
“這個傻子也要見王爺?”“卑職不知,先行告退。”秋風的說辭不同,對雲惜晚是“屬下”,對盛平是“卑職”。這是在換個說法陳詞雲惜晚是他主子?
秋風走後,盛平沒好氣地盯著雲惜晚。“你來幹什麼?”雲惜晚不理睬她,“姑娘,這茶是你們蓬萊的嗎?好清新。”侍女一愣,笑臉更濃:“姑娘真是聰穎,這的確是蓬萊的上等茶品,王爺很喜歡,所以命人從蓬萊送來的。”
盛平不解,這侍女怎麼跟雲惜晚都能談的開,跟自己就是板著臉?“姑娘再稍等片刻,王爺已時(9~11)便出來。”說完,侍女款款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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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三更,希望親們別跑堂,收藏吧。聽說要不斷更才能首推。我感到世界一片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