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的爪子探向雲惜晚,兩人覺得快得逞,但是下一瞬,男子的慘叫轟動整條巷子。有溫熱的東西滴到臉上,雲惜晚慢慢睜眼,見到的是兩個漢子一臉的痛苦,還有落地的手臂。雲惜晚驚訝地看著他們,有人拉著她的手臂,將她扶起。“君,君夜褀。”雲惜晚眼底全是君夜褀的身影。
看了看地上的兩坨,君夜褀竟然將他們的手斬了下來。“啊!大哥!好疼。”“知道疼了,還不快滾!”君夜褀語氣陰沉恐怖,兩個漢子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拔腿就跑。雲惜晚一臉崇拜的看著他,速度好快,甚至沒看到拔劍,那兩個色狼的手就沒了
君夜褀將雲惜晚扶起來,“你沒事吧,這邊屬於亂市,你一個人在這邊很危險的。”君夜褀說完,冷淡地離開。可是突然發現衣服被什麼拽住了,君夜褀回頭,見雲惜晚正一臉崇拜地望著自己。而雲惜晚,一隻手拽住他的衣服,另一隻手在身上摸索,一會,雙手捧了好大一顆夜明珠。
“你可不可以收我為徒啊?教我習武。”君夜褀麵具下的臉一抽,這句話在哪聽過,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你,你這是賄賂?”雲惜晚點點頭,“嗯嗯。”君夜褀又轉身,“我從不收徒。”
雲惜晚失落地低著頭,再抬頭時,君夜褀已經不見了。“君……算了。”反正也到靖欽王府了,去找君越澤也一樣,雲惜晚咚咚咚地跑去找君越澤。出了巷子,君夜褀才想到。雲惜晚想讓自己教她習武,一定是先去了祺王府見無人,又想讓君越澤教。“臭丫頭,是敵是友都不知道,還送上門。”
“站住,什麼人。”雲惜晚很有氣勢地掏出令牌,就像剛辦了身份證,去網吧出示證件的狂拽樣。侍衛連忙拱手,“見過郡主,王爺在府裏,請。”收了令牌,雲惜晚提起裙擺一蹦一跳地進去了。君夜褀倒回來,正看見她進去。
雲惜晚在王府裏轉來轉去,下人們紛紛議論:“那位姑娘是誰啊?”“難不成是王爺的未婚妻?”“說不定哦,她的服飾如斯豪華,指不定是哪位公主呢。”一個拐角,黑衣男子看著這邊,見雲惜晚懵懂的打量著王府。瞬間,他的身影閃去。
“王爺真是豔福不淺,府裏竟藏著如此絕色的佳人。”君越澤正在作畫,聽不懂來人的意思。“思凡,你又在說什麼,本王府裏的人你都看遍了,哪裏來的絕色。”“喏,現在就在外麵,好像在找你。”
君越澤看著他無奈歎了口氣,搖搖頭,放下畫筆,踏出門正好看見下麵的雲惜晚。“沒騙你吧。”“雲惜晚?”她來這裏幹嘛?最關鍵的是,她怎麼找到這裏來的。雲惜晚抬頭,見君越澤站在閣樓上。
“額?王爺。”“我東西落下了。”說完,君夜褀大步踏進王府,一副“到網吧裏去找徹夜不歸的孩子”的樣子。雲惜晚提著裙子,目標鎖定,發射。白思凡在君越澤耳邊傻笑道:“嘿嘿,來了,美人來了。”
雲惜晚站在君越澤麵前傻笑,“王爺,教我練武唄。”就為這事?君越澤的臉也明顯一抽。他回到桌案前,執起毛筆,繼續作畫。白思凡見他半天沒回答,“姑娘,我來教你吧,都一樣,別理那個冰塊。”雲惜晚一句話給他重重一擊:“我又不認識你,為何要你教。”
白思凡輕咳了一聲,“咳,沒關係,很快就認識了。”手準備摸雲惜晚的臉,君越澤沒抬頭,手一動,畫筆飛了過去,打開白思凡的手。“你…”君越澤淡定地換了一支筆,“她雖然不是我的人,但是你也碰不得,要是惹了她背後的人,我也罩不住你。”
“算了算了。”白思凡看著雲惜晚的臉,“忍痛”轉身。“郡主請坐。”雲惜晚又將那顆珠子拿出來,放到桌上。“你教我嘛,求你了。”“賄賂對我不管用。”眼不見為淨,君越澤放下筆,走到窗邊,正好見到熟人。
真是,作個畫都不得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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