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越澤看到熟人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揚,側著身子說道:“郡主可真是想習武?”雲惜晚點點頭,滿臉誠懇。“希望王爺呢…。”“好了,我知道了。”君越澤走到她身邊,右手附上雲惜晚的臉,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擦。君越澤是習武之人,常年用劍致手上張有薄繭。

雲惜晚條件反射的縮了縮頭,“多,多謝王爺。”然君越澤的左手附在她的腦後,將雲惜晚按到自己懷裏。“郡主之容實是絕色,就連本王也略有動搖。”雲惜晚應該是懵了,半天也沒反應,任由君越澤按住她。

咚咚咚,一陣拳腳相加,君越澤將雲惜晚推了出去。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雲惜晚以為自己會被摔到地上,但她卻跌進另一個懷抱,準確地說是被拽進另一個懷抱。“十三弟總是這樣衝動,本王不過跟郡主開個玩笑。”君夜祺?雲惜晚抬頭,見自己正被他抱在懷裏。

“你幹嘛?這裏沒你的事!”雲惜晚推開他,臉上揚著不爽,不知是否羞到了,臉上微紅。

君夜祺看著她,淡淡地說道:“你想學舞找我便是,何苦勞煩別人?”又對君越澤道:“那便不打擾了,告辭。”牽著雲惜晚的手,徑直離開。這,這就收啦?雲惜晚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白思凡無奈地搖搖頭,感歎道:“哎,原本以為有上品落進手裏,沒想到啊,竟然是別人的。哎~”君越澤站在窗邊看著二人離去的身影,“君夜祺,她總有一天會成為你的死穴。你若不與她撇得幹幹淨淨,皇位,你還是別想了,君麒侑不是你想的那樣沒用。”**

君夜祺拉著雲惜晚走了好遠才放開她,“你都不了解人就往人家府裏跑,萬一他想害你怎麼辦?”雲惜晚弱弱地開口:“哦,知道了。”君夜祺走在她前麵,一語不發。

“王爺你回去了嗎?”“……”“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王府啊?”“……”“你說了教我習武,別賴啊。”君夜祺越走越快,“等等呀!”

雲惜晚提起裙角趕著君夜祺,“王爺,你教我收費嗎?”君夜祺腳下明顯一頓,這丫頭腦袋裏怎麼隻有錢?雲惜晚表示很無辜,前世是商人,現今自然口頭掛錢了。

“你覺得本王身為一國之君還需要你的渣渣錢嗎?”此言一出,雲惜晚再次無語。你絕壁是在炫富,絕壁是。**

到了祺安王府,侍衛啪啪跪一地,君夜祺一點也不在意,什麼話也沒說進入府邸。

君夜祺直接進了寢殿,洗了下手。“今天不早了,要麼留下,要麼回去。”“我當然,回去了。我來王府就是熟悉熟悉路。那啥,師父再見。”雲惜晚一溜煙跑了,腰間的流蘇倒是掉了。

地上赫然躺著一條鏈子,紫色的流蘇穗子甚是好看。君夜祺將他撿起來,看了看。這哪是什麼穗子,明明是紫色的玉佩嘛,隻是吊了些鏈。“醉夢千霖,惜命珍晚?”

什麼意思?雲惜晚的玉佩上怎麼刻了這樣一句話?

回了侯府,雲惜晚一路蹦蹦跳跳,隻是換了一個環境,怎麼性子有這麼大的改變。“書畫,書畫。”“小姐,書畫姐姐出去了。”一個小婢女道。“那知畫呢。”“同書畫一起了。”

兩個丫頭跑哪去了?懵懵地回了內室,雲惜晚習慣性地抓了抓腰間的穗子。“玉佩呢?哎呀,去哪了。”雲惜晚焦急地翻找,“要是不見了,千醉回來殺不死我。”是了,惜命珍晚就是雲惜晚,醉夢千霖那便是雲千醉了。

“小姐在找什麼?”書畫回來了,“咦,知畫呢?你們不是一同出去的嗎?”“妹妹去給小姐做小食了,小姐不是想吃梅花糕嗎,方才我們去集市買東西了。”

雲惜晚又勾著腰找玉佩,“快幫著找找我的玉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