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上沏了茶葉,上好的南路銀針。君越澤擯退了下人,“若我沒猜錯,你此番來南夏並不僅僅是父皇召見,更多的是想清君側吧。”君越澤輕聲道。原本品茶的君夜褀忽然警戒起來,“早年就開始興兵擴張領土,還犯南夏邊境,誰都看得而出。”

“那你此番是想抓我麵聖了?”“怎會?我與你可是有同樣的目的。”君夜褀略表驚奇地看著他,“我是時候去封地了,可現下還留在京城,不過也是父皇將我交入君麒侑之手了。”與其等著他來除掉我,倒不如主動出擊。

君夜褀放下茶杯,“我為何要信你。”君越澤輕笑,“嗬,這種事我又沒有什麼辦法來證明。你信,我們便結盟,即使不信,雙方也無影響,就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有人靠近,君夜褀警戒地握起淩洛劍。“啟稟王爺,屬下等已經潛入東宮,君麒侑身邊皆是我們的人。”

“多少?”“小部分影衛,約莫三十人。”“退下吧。”“是。”

嗖嗖,暗影侍衛轉瞬消失,君夜褀問:“看來我低估你了,你的實力也不低。”君夜褀猛然想起,在東宮時,有一段間隔時間不見君越澤的身影。君越澤起身,一隻手負在身後,“你可別把我當成宮裏那幾個紈絝公子,就那熊樣,連我任意一個影衛都比不了。”

君夜褀看著他的背影,沉默了一會。“也罷,你我是兄弟,何來不信任,今日實在不便多擾。在今天東宮一事看來,君麒侑並不知道你的底,我在這多留一刻,他便多關注你一分,改日我們再聚。”

“慢走。”君夜褀剛踏出幾步,身後的君越澤道:“其實我真想看看你的臉,到底是什麼樣的,真是難看之極?。”眼睛真是紫色?君夜褀微微轉過頭,側著臉道:“要是最後我勝了君麒侑,再考慮要不要摘下麵具。”說完,他快步離開。//

雲惜晚發現自己迷失方向了,明明剛才才經過祺王府,而且過了兩條街,怎麼沒看到靖王府啊?一臉迷茫,“對啦!哎喲,我怎麼變笨了?”(彬:你一直都笨好麼)雖說兩個王府之間隔了兩條街,但是不代表是在同一個地理位置上的啊。雲惜晚看了看四周。

找個人問問!這裏的位置還不算偏,人也不少。雲惜晚拉住一個過往的路人,問:“這位小哥,知道靖王府在哪嗎?”路人再次打量,“瞧你服飾不平常,身份不低吧?”“額,嘿嘿。”雲惜晚空笑幾聲。

路人往一個方向指去,“這個方向,直走,不拐彎,過一小巷道就行了。”“謝謝。”靖王府跟祺王府分明就是兩個方向嘛!雲惜晚提了裙擺,往那個方向跑。早知道不穿這身衣服了,真麻煩。

君夜褀已經出了靖王府,準備回去。雲惜晚也正往這個方向去,當路過那個小巷時,兩邊的牆角分別蹲了一個人。麵色油膩,疤痕不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雲惜晚咽了咽口水,咬牙進入他們的地盤。

走路順帶的微風,牽引著雲惜晚身上的木蘭香,原本低著頭的兩人將頭抬起來。哇,難得一見的美人啊,兩個痞子竟然望著她兩眼發光。雲惜晚不覺加快了腳步,就快出去了,別這時候過來啊。

然,在雲惜晚剛到巷尾時卻被攔住。“兩,兩位大哥何事啊。”兩個痞子猥瑣地望著她,“老子好久沒碰女人了,今日竟送來一個絕世美人啊。”肮髒的手準備摸向雲惜晚,她情急之下踢了對方一腳,然後撒腿就跑。“哎喲,死婆娘,敢踢我!”雲惜晚的瞄準度挺高,畢竟用過槍,這一腿踢到了猥瑣的命根。

“老哥,沒事吧?”“沒什麼!快追。”雲惜晚提著裙擺亡命地跑。但是這個身體終究是個十三歲的小孩子,怎麼跑得過兩個成年漢子。老大一下子拉住了她的袖子,她踩到了裙擺一下子摔倒地上。

“別過來,在靠近我殺了你們!”雲惜晚麵露凶惡,但她似乎忘了,現在自己身上沒有槍。“喲,小婆娘有那個能耐嗎?”猥瑣的手快要觸碰到她的臉時,雲惜晚大叫起來。“別叫了,有用嗎?”雲惜晚縮成一堆,餘光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朝她快速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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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小劇場:雲惜晚:“夜祺,你教我武功會不會很嚴厲啊?”君夜褀:“達令,我隻對你溫柔,怎麼忍心對你嚴厲呢。”雲:“嗯~最喜歡你了。”彬:“誒誒,秀分快啊!不可以虐我們單身狗啊。”二人:“去死!”兩把寶劍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