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半夏眉間帶了絲笑意,“看來你消息來得倒挺快,怎麼,有興趣?”
泠兒聞言,也笑了聲,“你還真知道啊?我還以為這種事隻有我這種閑人會打聽呢,現在看來,還真是‘非也,非也’。”
“這百花娘子大賽是每年百花節的重頭戲,參賽者都是二八年華的少女,比賽分為四場,分別是琴、棋、書、畫,每場隻留半數參賽者,直到最後奪得桂冠的那位女子就是即年的‘百花娘子’。”司徒半夏耐心地為泠兒解釋著,以前倒也聽說過,不過也沒怎麼注意,這些東西還是從下麵的人那裏聽來的。
越往後聽,泠兒對那個百花娘子大賽越沒興趣了,眉頭也越皺越緊,不滿道:“啊,不是吧,這麼無聊……”這也太沒新意了,古代人就知道比什麼琴棋書畫的,也創創新吧,文化建設要搞起來啊!
看著泠兒委屈的模樣,好像吃了什麼虧似的,司徒半夏好笑地摸了摸她的頭發,“好了,聽我說完,今年的比賽會有些不同。”
泠兒眼睛一亮,“快說說,快說說怎麼個不同法?”隨即又反應過來剛剛司徒半夏好像…好像摸了她的頭發,某女炸毛了,“我不是你們家的小雞崽子!頭發是不能隨便亂摸的!”
司徒半夏對於這樣的舉動也沒有多大的驚訝,這妮子貌似很抵觸別人的身體接觸,外表看起來很隨意大大咧咧的,但在這方麵偏偏拘泥得很,還真是怪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她們不是雞崽子,是紅鳳。”司徒半夏看了一眼泠兒,淡定自如道。
“啊?”泠兒愣了一愣,司徒半夏就是有這種本事,每次都避重就輕,臉不紅心不跳地轉移話題,咬了咬牙,泠兒吸了口氣,道:“行!是紅鳳,咱們繼續剛剛的話題。”還紅鳳呢,明明就是一窩脫毛雞崽子,等哪天她全烤了,看他到哪哭去!此時正浩浩蕩蕩離家出走的紅鳳們集體打了個噴嚏,明明都近四月天了,怎麼還這麼冷啊……
“據說是因為今年的百花娘子大賽有皇室插入,所以與往常的規矩也就不一樣。”司徒半夏解釋道。
“皇室?”泠兒皺了皺眉,表示不理解,這種活動不是民間的習俗嗎?
“恩,因為每屆選出的‘百花娘子’都會是當年為紀念‘百花王後’的百花宴中的摘花人,而這百花宴是皇室的宴會,所以皇室會插入也不足為奇,而且……”司徒半夏頓了頓。
“而且什麼?”
“這百花娘子也很有可能憑此機會,嫁入皇家,如今的皇後以及大王妃都是當年的百花娘子,因此皇家也是有意在這裏挑皇家兒媳的。”
“哦~這樣啊,這麼說來倒有幾分意思。”泠兒支著腦袋點了點頭。
司徒半夏也笑著點點頭,“確實有些意思,不過由於這次有皇家人,所以往年比賽都是開放的,而今年是有嚴兵把手,隻有有票的人才可以進去觀看。”
“啊!”泠兒猛地站了起來,說著就要往外衝。
誰知,衣帶被司徒半夏一扯,泠兒回頭不解地看向司徒半夏,隻聽見:“去哪呢?”
“去搶票啊!晚了就沒了!”泠兒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著司徒半夏。
而這廂不急不躁地往懷裏掏了掏,把東西往桌上一放,淡淡道:“那玩意兒的買賣是由我的人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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