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除非爆戰爭,至少是軍事衝突,不然這些問題就不是問題。”財政部長梁衛華稍微停頓了一下,又道,“有‘花扶安保法’在,加上我們奉行和平展路線,隻要扶桑當局還有那麼一點點理智,東海局勢就會一直維持下去,至少不會在短期內成為戰爭的導火索。”
“前提是,扶桑當局足夠理智。”彭建軍了一句。
“雖然扶桑相一直倒行逆施,但是在戰爭與和平的問題上,他有著清楚的認識,更不會愚蠢到主動挑起戰爭。”黎文強跟著了一句。
“扶桑會不會主動挑起戰爭,或者製造一場軍事衝突,其實是一個很模糊,無法給出明確答案的問題。”趙耀國在這個時候道,“我們知道,扶桑的安全建立在與花旗結盟的基礎之上,而花扶同盟的基礎又是戰後確立下來的‘和平憲法’。簡單的,如果扶桑主動挑起戰爭,那麼花旗對扶桑的安全承諾就將作廢。隻要我們不打第一槍,花旗絕對不會為了扶桑跟一個核大國開戰。隻是,花旗絕對不會幫著我們對付挑起戰爭的扶桑,甚至可能故意放縱扶桑。”
“放縱?”
“現任花旗總統奉行新保守主義,表麵上看似強硬,其實是用強硬來掩蓋虛弱,通過強硬立場實現戰略收縮,或者減少為此付出的代價。在具體政策上,就是鼓勵與逼迫那些在花旗的保護傘下享受和平紅利的傳統盟國承擔更多義務。雖然在局勢較穩定的歐洲,花旗的新政策備受指責,但是對一直試圖改寫曆史的扶桑來,這就是實現正常化的機會,一個能夠從戰敗國的枷鎖中解脫出來的機會。事實也確實如此,扶桑當局最先向花旗妥協,不但答應承擔更多駐軍費用,還承諾將在由花旗主導的國際事務中承擔更多義務。很明顯,花旗當局的所作所為是在鼓勵扶桑的極右翼團體。不管華盛頓特區的那些當權者有沒想過,隻要這種趨勢維持下去,讓軍國主義在扶桑複活,必將引巨大的災難,而先倒黴的顯然不是太平洋對岸的花旗。”
“即便如此,扶桑也不可能在短短幾年之內實現正常化。”
“沒錯,就算極右翼團體當權,受國內民意、國際局勢等因素的限製,扶桑也無法在短短幾年之內具備動戰爭的野心與實力。”趙耀國稍微停頓了一下,又道,“如果,我隻是如果,因為某個不可控的偶然因素引了我們與扶桑的軍事衝突,哪怕規模有限、持續時間短暫,我們該何去何從?假如我們的戰鬥機在東海上空與扶桑的戰鬥機生碰撞,扶桑當局在沒有掌握具體情況的時候采取過激措施,向事海域派遣更多戰鬥機,我們是該把自己的戰鬥機全部撤回來,還是派更多的戰鬥機過去?假如這種對抗升級成為交火,我們還能避免與扶桑生衝突嗎?”
“這隻是假如。”
“在扶桑獲得F-a之後,甚至在用F-5a替換F-15J去東海執行日常巡邏任務後,這種‘假如’成真的可能性就非常大。”
黎文強的眉頭跳了幾下,朝空軍總司令雷靂看了過去。
“現在,東海局勢還能得到控製,主要是我們雙方都能及時現對方的巡邏戰鬥機。在態勢明朗的情況下,我們不但有足夠的時間規劃航線,還能應對各種突事件,避免讓事態惡化。即便如此,依然多次出現航線交錯、近距離投放幹擾彈、以及用火控雷達鎖定對方的惡**件。如果雙方出動難以及時現的隱身戰鬥機,這些惡**件保不準就會演變成為假如的局麵。其實在我們內部進行的對抗演習中就已經證明,當兩架隱身戰鬥機突然出現在對方的視野範圍之內的時候,對雙方飛行員造成的精神壓力極為巨大,極可能導致飛行員做出錯誤判斷。”
黎文強歎了口氣,在這種專業分析上,他隻能聽取專業人員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