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査奈?(2 / 2)

被人這麼說著,桑恬的眼淚在眼眶中不停打轉,強忍下去才沒有流出來,她清清白白十幾年,哪裏被人如此調侃過,若是貞潔烈女,隻怕直接撞牆自盡呢,可是自打有了那找陳閔賢尋求幫助之後,什麼貞了潔了的,早就和她沒關係了。

康樂看不下去,出來說話道:“你們可別嚇到她了,怎麼說也是個大家閨秀的,和你們找的那些水性楊花的女人可不一樣,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呢。”

幾個軍官眼中顯出不屑,但表麵上都是隨便迎合起來。康家給陳閔賢的部隊有過不少讚助,可是他們的金主,不敢隨便得罪的。

“走走,去好好喝幾盅,從貴州來的上好董酒啊。”陳閔賢這麼說著,順勢就摟住了桑恬細軟的腰肢,桑恬輕輕一顫,身體立刻僵硬起來,那陳閔賢好似感覺到她的僵硬,輕輕的捏了下腰上的軟肉,驚的她一個冷顫。抬頭看向男子,那人隻是繼續笑眯眯的招呼著其他人入座,桑恬覺得一陣惡寒,卻不敢亂動。

整個酒桌上,桑恬是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聊些什麼,整個心思都在狀態之外,好在陳閔賢心思也沒放在她身上,加上又有康樂在那熱情洋溢的勸酒,桑恬就靜靜的坐在陳閔賢的身邊,口中連吃的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呆呆的看向餐桌。

一群蠻橫軍人酒足飯飽之後,紛紛告辭,踩著虛軟的步子走了出去。

陳閔賢也喝了不少,除了滿身酒氣之外,居然看不出絲毫的醉意,雙頰雖略有紅暈,但雙眼依舊透亮危險的。

這男人能爬到這個位置,時時刻刻都不會有任何鬆懈。

陳閔賢招手讓桑恬過去,拉她在身邊坐下:“今天就不要走了,明早我送你去見你的父親。”

桑恬聽了這話,心裏直打突突,本就沒什麼血色的臉刷的煞白,手更是涼了個透。她雖然對男女之事並不了解,但也能明白陳閔賢此話的意味在何。想來想去隻能勉強推托道:“我……怕是……”

康樂在一旁,有些於心不忍,道:“桑恬大病初愈,身子骨還沒好全呢,陳少將要不讓她今天先和我回去,萬一傳染給你,可就不好了啊。”

陳閔賢有些慍怒,但也沒有發作,似是有些困意了,對兩人擺擺手道:“罷了罷了,你就雖她回去吧,康小姐明天直接帶桑恬去都督府,我會派人帶你去見你父親的。”

桑恬簡直一刻都不想多呆,又怕陳閔賢反悔,趕快走了,沒想到剛走了兩步又被陳閔賢叫住:“今兒個沒吃好吧,我們幾個都是老哥們光顧著喝酒了。”

招了旁邊丫鬟過來,那丫鬟手中捧著一個盒子,陳閔賢把盒子遞給桑恬,桑恬伸手去接的時候,正好被他一把抓住,雙眼迷離帶著火熱的欲望道:“希望你身子能快些好起來。”桑恬的全身猶如針紮一般,那人的眼神就好似她沒有穿衣服般,直白而赤裸。

絕望再一次侵襲,今天能逃過去,還有明天呢,後天呢?總有一天是逃不過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