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立人與韓沙正是擋住神火與木蘭憐煙之人。
“立即去辦,做得秘密些。”賀軍山冷冷的說道。
隨後賀軍山又將目光羅在葉無情身上:“至於你就現在這裏等著,安分點,不要以為手中有一柄神兵就自以為是了。”
手掌流血一事,讓他很是難看。
這是生死台境界的顏麵。
隻是他傷勢未愈,又有所忌憚,才沒有出手。
葉無情也不在意,自己慢慢行走,像是在散步一般。
天色微微發白之時,酒狂等人已經趕回。
這些人都已經是生死台巔峰,是這支人馬的支柱。
葉無情終於見到酒狂。
酒狂身材並不高,反而有些幹瘦。
酒狂坐在正座上,不怒自威,這是生死台境界的氣度。
葉無情從門外信步走來,白發披肩,衣袂微揚,身上從容、神秘的氣度一覽無遺。
酒狂等人風塵仆仆,一看便知是急忙趕回。
“賀兄,他便是葉無情?”一人對著賀軍山問道。
賀軍山微微點頭:“是。”
“既然如此,還說什麼。來人,將他拿下。”
“榮兄且慢,他不過是一個五氣境而已,何須如此,他既然敢來,我倒想看看他究竟要幹什麼?”酒狂開口,製止榮裕說道。
“說說你的來意?”
葉無情沒有絲毫隱瞞:“自然是聯手。”
“哈哈哈哈~~~”
酒狂等人一愣,隨後哈哈大笑。
“一個五氣境的小子,也敢與我們說什麼合作,真是大言不慚。”有人嘲笑,很是不屑。
境界不同,代表各自得意眼光不同,這可能是一生都彌補不了的。
自古便有境界如登天,一步一天塹的說法。
“好像陳永晝也是五氣境,不過你們好像被他逼得要……逃了。”葉無情
隨著葉無情的聲音落下,除酒狂外,其他五人的神色都有輕微的變化。
羞愧、憤怒,而且很是尷尬。
酒狂雙眼微眯,神色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但是屋中泛起一層若隱若現的殺氣。
“麵具?”
葉無情懷疑酒狂帶著麵具,遮擋了自己的真正麵目。
酒狂說道:“葉無情,原本以為你有幾分本事,但是沒想到卻是一個大放厥詞之輩,如此看來你也不足為慮。”
“真的嗎?既然如此我就將這件事告訴外麵那些人,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當真?”
酒狂突然不言不語,場麵很是安靜。
“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們有人受創,你卻不計後果的猛攻實,其實是虛張聲勢,此時陳永晝已經處於防禦一方,那你們抽身而去的時候也已經到了。”
賀軍山身受重創,因此才會回此養傷,這之後雙方互有交手,但是酒狂卻已經看出局勢已經不在他這一方,因此才會不計後果,連連猛攻。
這猛攻是實攻,死傷無數,但是對酒狂幾人來說卻是佯攻。
陳永晝見此一則是因為自身也有損傷,想要休整,二則是不想此時與酒狂交手。
在陳永晝眼中,此時的酒狂就像是一個發瘋的賭徒,憑著一股氣在支撐,時間一長自然不足為懼。
而酒狂安撫麾下,竟然營造出昂然的戰意,此時戰局又有所變換。
這讓酒狂有幾分猶豫,不知是不是該繼續抽身而去。
“此人不能留。”一人突然說道。
“不錯,他是自己送上門來,天與不取,反受其咎。”有人附和。
舍棄這些人,之後幾人抽身而去一事,事關重大,他們瞞著所有人,知道詳情的隻有他們六人。
這是他們製定的計劃,美其名曰:棄車保帥。
“我既然敢來,自然有我的把握。”
“先別急,他跑不了,不妨先聽聽你打算如何合作?”酒狂說道。
就在此時,有人前來稟報。
屠立人與韓沙率人來了。
酒狂看向賀軍山,隻見賀軍山微微搖頭。
他自然不會真的去通知屠立人與韓沙。
“我知道賀先生不會去請他們,因此我代勞了。”
“好,請他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