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立人與韓沙各自帶領一人,踏步而來。
“酒狂,我聽說葉無情竟然到了,特意來看看。”人還未到,一道粗獷的聲音已經響起。
屠立人與韓沙一共四人的身影立即出現在屋中。
酒狂看向葉無情,隨後看向屠立人等四人,笑意深長:“幾位來的真是時候啊。”
葉無情雖然說請賀軍山去請屠立人,但是賀軍山在情況不明之時,自然不會去做。
此時酒狂看向賀軍山,眼神不善。
賀軍山心中也是疑惑,不知屠立人為何來此。
此時葉無情突然說道““好了,既然我們是不是該談談正事了。”
酒狂壓製下心中疑惑。
酒狂一手撐著下顎:“說吧,葉無情你想要做什麼?”
“當然是聯手。”
“真是不自量力,你有什麼資本與我等聯手。”酒狂麾下一人早已經按耐不住。
之前就是他想要直接動手,將葉無情擒下。
“柴平,稍安勿躁。”
葉無情取出東皇鍾,東皇鍾吞吐出一股黃金之氣,遠遠看去與功德無異,此時雖然輕微但是卻震懾人心。
葉無情清晰的看到蠢蠢欲動的人心。
終於有人按耐不住,長袖一揮,一道神光向著東皇鍾席卷而來,與此同時,一件法器被他祭出。
這是一隻蟬蛻,栩栩如生。
隻要得手,他便有把握全身而退。
“你敢!”
他們幾人境界相當,而且大多都有出手的心思,雖有微微失神,但是刹那間便反應過來,緊隨其後。
一股股法力在屋中碰撞,這股力量足以將尋常生死台的身軀撕裂。
這是赤裸裸的殺意。
葉無情已經在全力抵擋。
身上葉無情的肉身已經到了極限,甚至出現絲絲裂紋。
他的肉身足以抗衡生死台,但是此時是十名生死台巔峰,若是不動用手段,這股法力足以將葉無情當場抹殺。
東皇鍾來回浮動,隨波逐流,而葉無情已經被他們忽略。
葉無情麵色不變,仔細感受自己身體的變化。
“不破不立。”
這是葉無情想到的一種方法,用來錘煉命輪與肉身。
東皇鍾幾經易手,但是卻無人能夠持有,此地此景與虛實之山很是相似。
葉無情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快要到達臨界點。
這是葉無情為自己定下的一個點,若是自身真的出現傷勢,無疑是弄巧成拙,自食惡果。
葉無情見到時機差不多了,便隨手一招。
此時宛若浮萍的東皇鍾又回到了葉無情手中。
此時葉無情再次出現在眾人視線之中。
“現在你們知道我的資本了吧,此事若成,我願將東皇鍾相贈。”葉無情右手虛托著東皇鍾,語氣清晰的說道。
所有人都麵色不善,之前無疑是在戲耍他們。
“無論如何,先拿下他。”柴平又說道,隻是此時酒狂等人之間已經出現一道裂紋。
之前第一個出手之人便是柴平,這引起酒狂等人的戒備。
劍拔弩張,殺氣四溢。
葉無情屈指一彈鍾壁,鍾聲清脆,連綿不絕。
“此鍾尚在我手上,你們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嗎?”
屋中所有人都看向葉無情,在二十隻目光注目之下,尋常五氣境都能死在這些目光之下。
“此鍾有些神秘,而且我總不能讓它在我手中白白度過這幾日。”
“一個五氣境能有厲害手段?”屠立人不屑道。
葉無情雙眼微眯,笑而不語,隻是笑容很是神秘。
“說。”酒狂厲聲說道。
“你們也知道我的處境,朝不保夕,屋漏逢雨,我要的隻是保全性命,至於東皇鍾可以送給你們當做報酬。”
酒狂、屠立人和韓沙三人不停地思索,而其他幾人之中還有麵色不善之人。
“我既然敢來,我就有把握在你們手下全身而退。”
“若是不信,我們可以試試,但是那個時候,我選擇合作的對象就不是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