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墓三人在外等候,葉無準備獨自進入。
這裏雖然秩序森嚴,但是還難不倒葉無情。
葉無情是天生的暗殺者。
這是在廢土之中生活多年,形成的習慣。
葉無情就像是一個幽靈。
“修士雖然沒有黑夜白天之分,但是我還是習慣黑夜。”葉無情像是在追憶一般。
廢土之中沒有太陽,不分黑夜白天,這也是葉無情喜歡黑夜的一個原因。
此地雖是廢宅,但是,山、斷廊淋漓滿目。
這裏有人巡邏,但是葉無情已經不準備隱藏下去了。
他的身影從樹蔭之中走出,頓時引起一片恐慌。
能夠不知不覺進入此地,自然不是一般人。
隻是恐慌隻是短暫的。
這些人秩序分明,一隊隊人手互不幹涉,此時葉無情出現,孤身一人,神態四顧,實在太過可疑。
葉無情看到圍住自己的這隊人馬,神態從容。
“我是葉無情,我要見酒狂。”葉無情對著這些人說道。
為首之人半信半疑,葉無情的名字他自然聽說過。
葉無情的名字已經在這些人之中流傳。
“走。”
這件事事關重大,這人隻是五氣境,不敢擅自決斷。
“大人。”
葉無情被帶到一座房間之前,木製的門框是由上等的萬年木製成,油著一層上好的朱漆,雖此時已經剝落,但也不難看出當時的闊氣。
“怎麼了?”屋中傳出一道聲音,聲音之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這人看了看葉無情,神色有幾分緊張。
“回稟大人,我們抓到一個奸細,他自稱是葉無情。”
葉無情三字一出現,之間的屋門突然大開,一道身影陡然出現在葉無情眼前,這人身上氣息散出,引得這一隊人馬惶恐不安,甚至一些心思不堅之人都已經跪倒在地上,戰戰兢兢。
這人長發披肩,一身道袍,身形略微清瘦。
他雙目如鉤,上下審視著葉無情,看得格外仔細。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把東皇鍾交出來。”這人很是興奮。
葉無情也在打量這人。
“你是誰?讓酒狂來見我。”
“老夫賀軍山,小子趕緊交出東皇鍾,免得皮肉受苦。”
葉無情左側嘴角微微上揚,像是不屑的嘲笑:“憑你一個傷勢未愈的生死台?”
這人是生死台巔峰,是酒狂麾下的大將,實際上是這支軍隊的決策者之一,隻是酒狂占據主導地位。
賀軍山因為與陳永晝麾下交手,受了重傷,此時正在養傷。
隻是這件事很是隱秘,不為外人所知,就是賀軍山回來養傷都是用了換防的借口。
但是此時賀軍山卻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們聚集在一起就是為了葉無情手中的東皇鍾。
而此時東皇鍾就在他的手邊,看上去唾手可得。
賀軍山忍不住想要出手,一旦成功,那就是造化在手。
這個誘惑實在難以拒絕,他對著葉無情一把抓來。
他已經是生死台,對於一個五氣境並沒有放在心中。
縱然他曾經見過葉無情以一敵二,與神火的功德法相和木蘭憐煙交手,而且大獲全勝。
但是他並不認為葉無情能夠與他交手,盡管他此時有傷在身。
境界的差距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譴。
賀軍山五指像是化為五道鐵柱,一隻手籠罩而下就像是一座囚牢從天而降。
葉無情手中詭異的出現一把長劍,葉無情持劍指天,這瞬間賀軍山有種錯覺,葉無情手中拿著的不是利劍,而是一把捅破天際的長槍。
一道水藍色劍芒從劍尖之中衝射而出。
劍芒與鐵籠碰撞,化為一片藍光。
這裏的衝擊之力,將四周之人震得無法立足,身影東倒西歪。
這股氣勢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縱然他們其中一些人也同樣是五氣境。
“滴答~~”
有水珠落地之聲斷斷續續的出現,這是血水。
血水從賀軍山的手心,順著他的手指滴落在地。
賀軍山看著留血的掌心對著身邊之人吩咐道:“派人去找大統領,讓他務必返回。”
“派個可以信的人,另外還要派人去通知屠立人與韓沙。”葉無情在賀軍山說完後補充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