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金滿倉借命的是季良,具體動手的也是季良。
當偽裝成錢學亮的陰屍說出‘借你的命一用’的時候,季良已經撤去了影衣,出現在金滿倉身後,雙手一探,夾住的金滿倉腦袋,先向左,然後猛的向右一擰!
陰屍適時大聲咳嗽了一聲,於是金滿倉頸骨折斷的聲響完全被掩蓋了。
季良現在的‘絕’還練的遠不到家,無法阻止身體中戰能的溢漏現象,隻不過,他用冰殼自封,然後巧妙的利用了浴室中蒸騰的熱氣,於是成功的避過了金滿倉保鏢的檢查。
金滿倉一死,季良立刻對其頭顱灌注虛影能量,然後冰封。
與此同時,陰屍假冒的錢學亮自說自話,幫助季良幹活兒。這個工作比較血腥——切下金滿倉的整個喉嚨,在陰屍身上額外移植接駁。
短時間裏,季良不可能將金滿倉改造成陰屍,那麼隻能是部分應用,以及模仿,聲帶就是需要移植應用的。
操縱冰,可以化作最鋒利的手術刀,這裏的難度就在於,不能有血腥氣散逸,還不能破壞喉嚨的細胞組織,所以對冰的掌控要足夠高明。
緊鑼密鼓的工作在7分鍾後順利完成,金滿倉的屍體被影幕掩蓋,基本掌握了金滿倉式發聲的陰屍打發錢學亮走人,然後再以錢學亮的聲音說了兩句話,開門退出房間,門口守衛的保鏢之一趁機向裏邊瞭了一眼,看到是拐進浴室的小半個穿著寬鬆浴衣的身影。
“金大哥、李大哥,兩位要不要……”錢學亮滿臉堆笑,但後半句被李姓保鏢略顯冰冷的話語打斷了:“謝謝你的好意,我們有職責在身。”
“那好吧,我去旁邊房間,我會注意提醒我倉哥時間的,不會耽誤事。”
陰屍進入鄰近房間,叫了個妹子,玩了個小花招,從其頸側一摁,妹子頓覺一陣恍惚,暈厥了過去。陰屍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細釺子,抵在側牆上,均勻施力,在牆上戳出一個米粒大小的眼兒。
有這眼兒,精神能量就可以通過早已準備好的衍生細胞管道,像電線一般接通金滿倉的頭部,這次不是為了奪舍,而是記憶奪取!
等待開苞的漂亮妹子不明白為啥進來的是另外一個少年,她是個懂規矩的,知道不需要問那麼多為什麼,確認這就是她要伺候的對象就好。更何況從內心角度講,她覺得這個的第一感官印象更好些,之前的那個少年氣質不太好,看她時的目光像是惡鬼,也她有些怕。
季良這次的任務比較香豔,床上的征服,說起來也是個力氣活兒,他需要對方大聲吟叫,另外就是要將精疲力竭。
季良這身體還沒幹過那男女之士,算是初哥菜鳥,他本身相關技巧也主要是靠當年看A片得來的,好在妹子也是第一次,季良的身體也確實是夠棒,再加上這樣的環境下幹這種事真的是夠刺激、更亢奮,所以總算是幸不辱命,很是偉哥了一把。
花樣年華高檔包間的隔音效果不錯,但門外兩名保鏢可不是一般人,不用刻意貼上去,裏邊的聲音也是能聽到一些的。
姓金的保鏢瞟了李姓保鏢一眼,低聲道:“玩的挺瘋。”
後者衝前者笑了笑,回了四個字“不會太久。”
果然未過多久,裏邊就傳來了嗷嗷嗬嗬的男聲,李姓保鏢得意一笑,感覺一切盡在掌握中。
金滿倉在精神鬆懈、毫無防備之下被幹掉,再加上本身意誌並不堅定,所以很容易就崩潰了。但季良為了更好的達到效果,還是犧牲了一次靈魂投影,製造了記憶洪流,來對其意誌進行徹底性的摧毀。
隨後,第二次靈魂投影與金滿倉的靈魂碎片結合,迅速排掉屬於自己的那部分記憶,然後開始對金滿倉的記憶進行整理和掌握。
與此同時,下麵已紅腫不堪的妹子卻有些癡狂。“我還要。”她這樣說了一句,便蛇一樣退滑遊弋而下,未幾,季良感覺下身進入了另一個腔體,有舌頭的攪動、牙齒的輕叩,還有有力的吮吸。
第二次瘋狂伐撻,妹子的韌性比季良想象的好不少,季良最終還是借助了頸側的一摁,才讓妹子在高潮的尖叫聲中暈厥了過去。
“情況如何?”
“最好能花些時間。”
“不行,不能在這裏出差錯。”
“好吧。”
靈魂投影順著特殊管道回到鄰房,不久之後,假錢學亮一邊看著表一邊行了過來。
梆梆梆!
“倉哥?倉哥?”
無人應。
錢學亮衝李姓保鏢笑了笑,推門進了屋,然後門外的兩個保鏢聽到了金滿倉的怒斥:“亮子你搞什麼,誰讓你進來的?”
“倉哥,時間不早了,咱們該走了。”
“扯淡,離正常放學還有兩個小時,我還準備小睡一會兒,再來個第三響。”
“倉哥,覺可以回去睡,咱細水長流,為了以後的性福生活,你看……”
金滿倉不滿的哼哼唧唧,錢學亮腆著臉在那裏嘻嘻哈哈,磨咕了好一氣,思想工作才算是做通了。
門外的兩個保鏢還想:這個錢學亮還算會做人……
其實裏邊根本不是他倆想的那樣,而是在玩大變活人,假冒錢學亮的陰屍,正在迅速改變外形,變成金滿倉。兩人體形相差本就不大,如今獲得了足夠的數據,變化又是從在另外一個房間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所以總算是在季良定下的時限內完活兒了。
房門拉開,金滿倉走了出來,回頭道:“亮子,剩下的就你來處理,我倦的不行,先回去了。”說著向兩個保鏢一招手,當先離去。
負責收尾的自然是季良本人,他還得把金滿倉的屍體運走,好在有影幕,這活兒不算太難做。
約半小時後,金家。
“我回來了!”金滿倉有氣無力的打著招呼。“無聊的校會,各種發言聽的人昏昏欲睡,晚飯別叫我,我去睡了。”
之後的1小時裏,李姓保鏢和金姓保鏢先後向金榮和金滿棟報告了金滿倉今天的所作所為。
“這個混小子,跟上一幫狐朋狗友,就是不學好!”金榮雖是這樣罵,卻並無多少怒意,相反,他覺得他的兒子和其朋友長進了。“在這種事上能節製,也肯動腦子,這可是很多成年人都未必能做到的,錢誌的這個兒子,滿倉倒是能與之多來往。”
金滿棟卻聽完金姓保鏢的報告後,想了想道:“回頭多留意,想辦法查下錢學亮究竟求滿倉做什麼事。”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
正在廚房烤小麵包的李玫看到了兒子金滿倉,“難得啊,今天不用人叫。”
“昨天睡的太早,睡不著了。”
“看來以後得讓你爸給你重新訂下作息時間。”
金滿倉一聽這,立刻苦了臉。
“嗬嗬,說笑的,我怎麼舍得我的寶貝兒子每天晚飯都不吃?來,嚐嚐小麵包。”
金滿倉接過剛出爐的麵包,很是香甜的吃了一塊,讚美道:“老媽的廚藝,天下無雙。”
李玫被誇的心情大好,她酷愛廚藝,家裏做飯,廚娘夫婦隻負責粗雜的活計,烹煮燉炒都由她一手操辦,可金滿倉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讚過她。
十分鍾後,餐桌上,李玫特意把這事說給金滿棟和金榮聽。
金滿棟笑著看了金滿倉一眼,心道:“嗬,學會討好人了,有進步。”
正在喝麥片粥的金榮則停下手,瞅了一眼金滿倉道:“說吧,又有什麼事求著你老子了?”
“沒有,您吃您的。”金滿倉一臉假笑。
金榮冷哼,“現在不說,等會兒可沒機會說。”
“咳咳!就是錢學亮,他想來高校,跟我一個班,他家老豆路子不硬,他就來拜托我,這個,您看……”
“高校,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嗎?而且是一班,你知道一個名額值幾何?”
金滿棟在一旁慢條斯理的道:“滿倉,你這同學的算盤可是撥的叮叮響啊,給你什麼好處了,答應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