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警車大大咧咧的向南郊醫院飛馳著,車上的氣氛顯得的格外凝重。
“怎麼了?哭了?”張心怡開著車,看著紅著眼眶的林軒柔聲道。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林軒這樣子,原來以為他是個大大咧咧的陽光男孩,沒想到也會有如此細膩的一麵。
“沒有,眼裏進了沙子。”
“別裝了,剛才在裏麵我都看到了,其實你沒必要這麼感觸,這個世界每時每刻都會有人因為各種原因死去,隻有把那些可惡的壞人繩之以法才是我們應該做的。”張心怡安慰的說道。
林軒沒有說話,眼睛盯著窗外一聲不吭。
很快就到了地方,一男一女走進醫院,大廳椅子上坐著幾個人,應該是來看病的,空曠的大廳有著依稀幾個人在忙碌著,顯得格外冷清,他們問過徐蕊的辦公室就匆匆走了過去。
此時大門半掩,林軒輕敲了兩下門。
“請進。”清脆的女聲衝裏麵傳來。
林軒推門進去,裏麵就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女人,他拿出警證率先說道:“你好,我們是警察,想向你了解一下徐蕊生前的一些事情。”
突然,女子手中的茶杯掉了下來,摔個粉碎。
“什麼,生前?徐蕊死了嗎?”女人就是李琴。對於徐蕊的死她一臉詫異。
“據警方初步來看,是昨天晚上被人侵犯自殺而死。”張心怡在一邊記錄一邊說道。
“怎麼會這樣?昨天晚上還是好好的……”於琴說到這眼淚就流了下來,抽咽起來。
林軒將紙巾遞給於琴,對於於琴的這種表現,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李琴半天才緩和了情緒,有些悲傷簡潔說了一下徐蕊的情況。
根據她的說法,徐蕊來醫院才一星期左右,是一位非常好的姑娘,在醫院對誰都很熱情,沒有與誰結怨更沒有一個仇家,也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那徐蕊生前有對你說過什麼事情,或者有什麼異樣的舉動沒?”張心怡問道。
“沒有。”李琴斬釘截鐵的道。
“你是說,徐蕊是在處理李主任給的文件才加班至晚上。”林軒順口問道。
“沒有,李主任他。。。恩,是吧。”李琴對上林軒的眼神突然轉口,顫顫的道。李主任名叫李岩,是醫院主治醫師。
張心怡在旁邊一遍記著筆錄,一遍在心裏琢磨呢。
“那李主任呢,我們想見見他了解一些情況。”
“他今天請了假,沒有來上班。”李琴輕聲道。
林軒和張心怡對視了一眼,然後很自然的轉開視線。
“請假了?這麼巧?”林軒心裏犯了嘀咕。
又問了一些其他問題,讓張心怡繼續,林軒找個借口去走廊抽根煙,對於醫院這種味道他還是很不感冒的。
在一些大醫院是不允許抽煙的,但對於南郊這種小醫院可不講究這些。這裏說白了就是個診所,附近村子誰有個啥病了,比如發燒頭痛了都可以過來看看,很是方便。
林軒來到門口走廊,走到窗戶旁邊,將窗戶打開,才發現窗戶並沒鎖,就點了支煙,看著窗外的風景,愜意朗朗。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抽完煙林軒將煙頭掐滅,直接從窗戶扔出,正準備關上窗戶,眼睛隨意一瞟,發現窗戶下麵凹槽沿上,粘著一些黑乎乎的東西。
他拿起來用手搓搓,才發現是泥土,這怎麼會有泥土呢?而且窗戶也沒鎖。
“腳印。”林軒似乎想明白什麼,難道從昨天徐蕊下班就一直被跟蹤,凶手是從這裏翻出去的,最後到那個破廟凶手才動手。
林軒心中有些明亮,看來這是一場預謀**案,他下了定義。那凶手到底是誰?又是為了什麼?人做的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