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琴說,徐蕊在醫院人緣不錯,又未曾結仇,是誰要害她,難道僅僅看上了她的美貌?林軒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屋裏林軒又隨便問了兩句就匆匆離開,坐上警車。
“怎麼了?”張心怡看出林軒臉色不對勁,才開口問道。
林軒先是將在窗戶下麵發現腳印簡單的說了一下。“而且。。。”然後停頓了一下道:“那個女人說的話,不能全相信,或許她還有什麼瞞著我們。對於一個隻認識一星期的人,就算感情再深,也不會哭成這樣吧。況且她的眼神一直飄忽不定,誰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是說她是在裝,那她為什麼要裝?要欺騙我們?”張心怡盯著他俊逸的臉龐說道。
“不知道,這就要去問那位李主任了。”林軒感覺這和那個李主任有關。
“那我們現在去哪?”
“回警局,那裏還有事情等著我們解決。”說著警車呼呼的開走,隻留下空氣中飛揚的塵土。
回到警局,林軒直接來到三樓,來到局裏的技術科,因為他需要了解一下情況。
“老楊,那徐蕊鑒定報告出來沒?我這邊急著用呢。”林軒推開門就嚷嚷道。
房間裏有倆個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年,中年男子就是老楊,名叫楊豔磊。是個法醫。
人長的不高,也挺瘦,走起路來喜歡伸著脖子甩著羅圈腿,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據說年輕時在南方闖過,做過解剖的工作,具體是什麼也不知道。
至於那少年是法醫學院剛畢業的大學生,現在歸老楊帶,局裏法醫部門帶上老楊和這青年就倆人,原本還有三人,誰知掉到上頭一個就剩他倆。
“你小子,我想著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早都給你準備好了。”老楊看著林軒果不其然的說道。
“行,改明請你喝酒。”
“好,我可給你記下了。。。”
回到辦公室,拿著徐蕊鑒定報告,上麵寫著,死亡時間8點40分左右,死因窒息而亡,身體裏有著少量**,看來的確是被強暴了,指甲縫裏有著皮層,應該是掙紮時從凶手身上留下的,報告下麵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都是一些對死者死前的一些身體反應和心裏推測。
等等,“死前有著過於興奮和激動的情緒。”
這是怎麼回事。林軒盯著手中的鑒定報告大感疑惑,他想不明白一個人在死前怎麼會激動和興奮呢,她看到了什麼?林軒忽然想起徐蕊死時的笑容,顯得格外詭異,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她到底在笑什麼?難道她在死前看到了什麼?”林軒越想越覺的離奇。
林軒將手上的資料放在桌上,拿起一個小巧的粉色手機擺弄著,那是從犯罪現場找到的,應該是死者的,桌子上還有一個粉色的手提包,剛才翻過了一下,除了一些化妝工具和錢包之類的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翻出通話記錄,在8點23時手機打過倆次電話,一次打給備注為老公的人,未曾打通。另一次就是給他老公公司打了一次。看來她的這位老公在她心中地位蠻高的嘛。
林軒拿著手機,回頭對著閑來無事的張心怡道:中午看能不能把他約出來喝個茶,順便了解一下情況。
打過電話不出所料,對於徐蕊的死陳廣之也很驚訝,對電話裏問東問西,直到說出來一起吃頓飯說說這事,他很快就答應了。
地方定在警察局對麵的剛開業不久的“欣欣茶館”。
林軒和張心怡二人找了個靠近角落的桌子,聊天等侯,張航因為手頭還有工作就沒一起過來。
過不多久陳廣之就到了,臉色看來有點不好,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小蕊是怎麼死的?昨天我還和她通過電話。”